两个多月后，又到了春节年会季。姜海凰他们公司比较小，没有举行大型年会，大家只是简单聚了个餐。

但是聚餐的地方没那么简单，陆家嘴、黄浦江畔的一个饭店。姜海凰穿着几百块一身的衣服，不太敢往里面迈步……

领导负责点餐，其他人也只敢看看不敢说话，主要是对经费一无所知，担心一不小心就会超支。

点完餐，服务员问大家喝什么饮料，饮料也是单人份的，自己点自己的。每个人点完饮料就等着上餐了。

大家热烈地聊着天，欣赏着两岸的风光。姜海凰第一次感受到了上海的纸醉金迷。

待到结账，领导发现有点超支，拿来详单一看，发现竟然有几杯饮料单价200元……

当然，公费团建，大家也都不太在意，只是一笑而过。感叹一下这个消费水平，服务员都不提醒一下。一杯饮料就200块，也不知道是不是神仙水，总之一顿饭下来，人均500块……

对姜海凰来说，这里一顿饭够一个月饭钱了，来这里就是长见识，饭菜也没有多么好吃。

年底聚餐比较多，除了自己公司小团体聚餐，还有项目上的聚餐和team里的聚餐。餐餐到位，没过年就先胖上两斤……

饭吃的差不多了，就到了春节假期。照例，姜海凰又要回老家待上两周。

偶然间看到，她带到上海的咳嗽药过期了也没有用上。突然意识到，这两年回到老家过年，并没有犯咳嗽的老毛病。大概是因为上海气候比较潮湿的原因，治好了她这个老毛病。

她觉得上海还真是她的福地，来了之后运气都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