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池琛却看着他还在滴水的头发皱了皱眉,然后去浴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走过去替他擦起了头发:“时间还早,来得及。”
温弦有些不自然的偏了下头:“我自己擦。”
暮池琛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抓住了温弦试图从他手上拿毛巾的手:“温弦,你不可以这样。”
温弦愣了一下。这是自暮池琛叫他阿弦后,第一次又叫他的全名。
他迷茫又疑惑地看着暮池琛,眼底还闪过了一丝害怕的情绪。
他不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但那一丝害怕的情绪却是暮池琛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给他带来的。
暮池琛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既然都说到这里了,那我就把我心里的想法跟你说一下。”
他说:“有的事我相信我们都心知肚明,但我尊重你的选择。既然你觉得还没有准备好,那么有些话不适合现在说出来。
如果我说出来了,你会觉得为难。而让你觉得为难的事情,我舍不得说。也可以说,我舍不得你为难。
但温弦你有没有想过,我会克制的很难受?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逼你现在就面对,我只是想告诉你,希望你在面对我的时候可以自然一些,就跟以前那样。
你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直接去做。但有一点,你得记住。”
他盯着温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我希望你可以接受我对你的好。因为那是我想做的。”
他看着温弦笑了笑:“温弦,我喜欢你。这是我早就想说的,可是到现在才说出来。有一点遗憾的是,我不能说更过分的话,因为我害怕把你吓走。”
他看着早已呆住的温弦,忍不住低头在他的嘴角轻轻地亲了一下:“抱歉,我应该要忍住的。但我实在是克制不了。”
“温弦,”他眼神温柔的看着他,再一次说:“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了。早到……我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喜欢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