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我孤陋寡闻了。”花蒨干笑,觉得这个世间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她学习的。
高大夫低头看着花蒨,轻哼一声:“丫头,你孤陋寡闻的地方可不止这方面。”
被人如此揭短和鄙视,花蒨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回到房里,花蒨立即扑到岳夏的身前哭诉,听得他也是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安慰她。
“好了,以后你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我不懂还有刘赟师傅、先生,他们总会知道的。”岳夏轻抚花蒨的头,扭头一看,之前还叽叽喳喳的人,此时已经睡着了。
心知她昨晚一直守着他,都没有好好睡觉,一定是累坏了。
高大夫端着煎好的药进屋,便瞧见花蒨趴在岳夏的身上睡着了,眉头一挑,打趣道:“你们要怎么睡我是没意见,不过,你身上有伤,被丫头这么压着,伤口怕是裂开了吧。”
岳夏早就感觉身上的伤口裂开了,可又不忍把花蒨吵醒。
睡梦中的花蒨听到高大夫说岳夏伤口裂开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双眼迷蒙的问道:“阿岳伤口怎么会裂开的?”
高大夫摇头叹息,轻敲了花蒨的脑袋一下:“要睡到一旁的软塌上躺着,你家小相公现在可经不起你折腾。”
这话无疑解释了岳夏伤口裂开的原因。
花蒨有些懊恼,乖乖的站到一旁,看着高大夫重新为岳夏上药包扎。
瞧见花蒨那双包含歉意的眼神,岳夏清冷无波的眼中露出一丝暖意:“疯丫头,累了就躺在软塌上睡一会。”
花蒨摇头,想着她要一直陪着岳夏,可双眼却有些沉重。
“睡吧,我就在这屋里,哪也不去。”岳夏柔声安抚,花蒨果真乖乖爬到软塌上,眼睛盯着岳夏的方向,没一会又睡着了。
高大夫见此,轻叹了口气:“这丫头满心满眼都是你,若是你今后待她不好,我第一个毒死你!”
高大夫此言并非玩笑,而是发自内心的。
目光一直在花蒨身上的岳夏随意轻睨了高大夫一眼:“你的担心有点多余。”
被噎的高大夫二话不说,扶着岳夏坐起来,就把那碗黑呜呜的药汤灌进他的嘴里。
瞧见他眉宇紧蹙,一脸痛苦的神情,喝完药汤后还干呕了几声,高大夫这心里莫名的就舒爽了。
臭小子,年龄不大,这脾气和气势倒是不小,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瞧见高大夫潇洒离开的背影,岳夏眉头蹙的更深了,心道:这药真苦、真难闻,要是刘赟师傅在就好了。
以往,岳夏生病或者受伤,刘赟为了照顾他的感受,都会挑些味儿干甜的草药中和一下,让药汤不那么难以下咽。
可高大夫就是故意整治岳夏的,自然不会照顾他的感受,何况岳夏还是男子,高大夫可不愿照顾他。
在镇上待了三天,花蒨亲自到韩府为岳夏请假,韩先生原先还蹙眉来着,可看见花蒨带来的美酒,那是什么意见都没有了。
“你家小相公该学的都学了,以后按时完全作业就好。”韩先生说完,抱着他的美酒走了。
知画见此,摇头轻笑,回头和花蒨说话:“岳夏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