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了，看着他在实验台上忙碌的背影，程结衣真的很想去帮他，但是，她什么都不懂，他是水瓶国的二王子，又有一身本领，而她呢，她到底是谁？

孤陌倾诅咒她的话，就像魔咒一样，不断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响起。

她是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勾搭了大哥，再勾搭二叔的贱人？

程结衣伸手抱住隐隐有些作痛的脑袋，她不想再去理会这些事情，但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还算是个完整的人吗？她想要以前的记忆，她想知道自己是谁，她想弄清楚，是她对不起他们，还是他们对不起她。

“结衣，你在这里做什么？”来询问进度的孤陌寒看见程结衣神情痛苦地依靠在墙上，一副很是哀愁的样子，便担心地上前询问。

“大王子……”程结衣松开抱住脑袋的手，看着他，神情有点茫然。

“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孤陌寒关心地问。

程结衣咬着下唇，微微摇头，看着他，神情有点急切地问：“大王子，请你告诉我，我以前，跟你，是不是……”

“你是想问我，我们以前是不是交往过？”看到她脸上跟那痛苦挣扎的模样，孤陌寒伸手，想摸她的头安抚她，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有点尴尬地把手缩回来。

“公主说，我最开始是跟你在一起的，后来又跟风在一起，这是真的吗？”程结衣迫切地问出口。

孤陌寒看着她，眸色有点晦涩不明，她是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也是曾经伤过他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