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走了,木唐纯没走。话没出口,耳根子先红了。
“那个,我婚约解除了。我很喜欢呆在这里,很想一辈子……”
“和我在一起?”
“嗯,哎,不不,不是,是那个,那个……”木唐纯支支吾吾的,不仅耳根子红了,脸腮也红了。像路边一朵不知名姿态娟雅的粉红色小花,不大的花繁星点点聚在一起组成关不住的田野春色。
林子墨低头俯视着她。清秀的面庞,未施脂粉,就像雨后的绿树。健康,富有生命的积极美感。如果收了她,不仅可以拉近与木姥姥的关系,还能多了个贤内助,当起木家镇林宅的家。
没有走进林子墨的内心,却勾起了情欲。
接近二十天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对于林子墨这种时间管理大师来说等同于侮辱,有女人的林子墨生命才有意义。
林子墨的眼光越来越热,赤裸裸的燃烧起来。
木唐纯心下慌乱,低着头向外跑。有个男人站在门口没动,她撞过去就像投怀送抱。
抬起头,发现这个男人就是应该在她背后的林子墨。
瞬步!林子墨一脚踏出,到了木唐纯面前。左手揽着柔软腰肢转了一圈,右手顺势插好房门。嘴巴吻了上去,右手收回来轻轻从木唐纯腰间开始触碰。
白嫩似花骨朵的肌肤,密密麻麻起了一片小鸡皮疙瘩,木唐纯还没放下紧张和戒备呢。
唐三在远处站住,回望房门,“大哥,姐怎么还不走。天还没黑呢,关什么房门。”
“关你什么事!练你的武去!”木唐赶走了小弟,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不是滋味。长兄如父,这种事要不要管?
长天一色黄沙万里,眼底尽辽阔。马踏风卷沙扬日落,都是寂寞。
林子墨照顾木唐跑不快,和他并肩骑马。两个人骑术都不精,臭手凑一起了,谁都不嫌谁慢。
幸好木唐没多管闲事,所以林子墨现在精神状态奇佳,有心情指点他修炼幻术。
“什么是幻术,有人说那是幻术师的术法,有人说那是借助药物施展的魔术,都错了。幻术并非是一种技巧或者表演,而是探究天地之谜。记载着人类对于超自然现象的好奇与探索,以及对于未知世界的想象与创造。”
“你看了许多年的木系幻术入门,将灵气修炼到云雾境,幻种依旧不能发芽长大,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