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儿,你这个像朵含苞待放的菊花儿似的馒头叫啥名?”楼伯先明吃一口,正好把手中的花卷儿打开,开成了一朵花。
木独摇只做他手上的花卷儿说,“你看这像什么?像不像一个花卷儿啊?就叫它花卷儿可以吗?”
看看自己手里花卷儿,楼伯先明有心的一瞧,这不就是一个花卷儿吗?他的小娘子取的名字还挺形象的。
如今林伯的牛车送他儿子和黑宝到镇上,傍晚他又来接两人又一起回去,木独摇给他先预定六百文。
直到他们吃完了饭,那个偷懒去睡觉的林贯中都没起来,真正的病人安志到还爬起来了,看到大家已经开饭,赶忙拿碗添饭坐了过来,在安城的旁边。
他拿起花卷看了好久,不是馒头,不是包子,他今日没有买到菜,担心受到大家的埋怨,而他看到的每个人根本就不在乎,安居招呼他,“安志,你也不用担心他们抢你的那一份,最下面那一层蒸格里给你和林哥留起的。”
木独摇喊住安志,他快步来到木独摇面前,她问他,“你现在头感觉很吗?要不要去药房找大夫诊治?”
安志赶紧摇头,“已经没事了,我没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的。”
“那好吧,以后太阳正烈的时刻,尽量少出去,有重要的事情的,也要做好防晒措施!吃饭去吧!”
听到“哇”牛声,林伯已经驾着牛车来接黑宝和他儿子,他进了包子铺,四处找他的儿子的身影,黑宝起身叫他吃稀饭,又给他拿了两个花卷。
“黑宝,你中哥人呢?”他忍不住小声嘀咕,悄悄地问黑宝,“在后院的厢房里睡觉。”
林伯一听,两眼一抹黑,气的是吹胡子,“真是胡闹!他是来做工的,怎么可以去睡觉呢?”他是冲到后院,那是一个性急,木独摇也没阻止,她心里只是无奈的叹息,她要的是一个能干活的伙计,当然是不要来这里做大爷的。
林贯中的表现真是平平,木独摇就觉得再租他家的牛车,自己是不是要考虑买一辆马车了,反正现在门前的路已经铺好了,自己家的马车完全可以驾进院子里去。
林伯这个人还是很朴实的,很脚踏实地的一个人,他心疼他的老儿子,可怜天下父母心,林贯中是个聪明人,可惜用错了地方,偷奸耍滑的还有点自以为是。
很快的响起尖叫声,连着告饶,“爹,爹,你放手!放手啊!你听我说,真不是我故意的偷懒,是东家让我去休息一下,是她同意了的,你不信,去问她!”
林伯牵着林贯中的耳朵,一直拉到木独摇的桌前,楼伯先明只是冷冷瞅一眼,演着闹剧的父子两,老的是心急如焚,少的精明世故圆滑。
楼伯先明收回眼光,殷勤的劝她吃,把木独摇放下筷子,重新放到她的手中,把饭碗甚至是端起来放到她的下巴处,这很明显的是拒绝她理睬父子两人,很不高兴他们骚扰着了吃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