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图尔终于无法忍受了,因为他注意到,当这些话被说出后,天武这边的士气明显得到了极大提升,每个人都充满愤怒地瞪着前方。
"殿下,您真的决定要这样说吗!" 阿图尔声音更冷一些
然而,拓跋策却微微一笑,紧接着顺势转过身去,迅速拔出身旁一名士兵腰间的佩剑,并毫不犹豫地将其高举至颈部位置。
阿图尔完全愣住了,而司徒南更是心急如焚:"殿下!万万不可如此行事啊!"
"哈哈哈哈,司徒南伯伯,作为皇室一员,我深感自豪。诸位皆是为我天武皇朝奋勇拼搏之人,我拓跋策又怎能冒昧行事,令天下人不齿,致使我天武皇朝停滞不前呢!" 拓跋策义正言辞地说道。
"今日,请司徒南伯伯代为转达给父皇,拓跋策从未忘却自己乃是天武之人。生为天武子民,死亦作天武冤魂。"
"哈哈哈哈,实在遗憾,拓跋策未能与各位一同杀敌报国,但还请诸君,为我染满南城城墙之鲜血!痛饮突厥敌人之血水!哈——哈——哈" 拓跋策昂首望天,纵情大笑,手中紧握的长剑即将划开自己的咽喉......
"殿下!" 天武的将士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激情与豪迈。他们为自己刚刚产生过的怯意而感到羞愧难当,这才是天武拓跋氏应有的骄傲!
"不……" 司徒南站在一旁,心中难受至极。
就在这时,阿图尔突然动手了,只见他猛地一掌拍在拓跋策的后背上。
拓跋策顿时口吐鲜血,身体向前倾倒,手中紧握的长剑也随之掉落,整个人险些昏厥过去。
阿图尔眼神阴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拓跋策,心中恨不得立刻一剑将其斩杀。然而,最终他还是咬咬牙,冷冷说道:"把他带走!" 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天武的将士们见状,纷纷怒不可遏,破口大骂起突厥人来。而司徒南则暗自松了一口气,庆幸殿下还活着。否则,一旦宏宇帝得知此事,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发动血腥报复,血洗突厥。
"突厥可汗!听好了,吾乃司徒南!倘若我朝七皇子殿下有任何不测,吾在此立下誓言!必将率领大军,铁骑破关,马踏王庭!" 司徒南对着阿图尔远去的背影,高声怒吼道。
回到帐中,阿图尔毫不拖泥带水地走到涂格利面前,一五一十地把整个事情经过讲述给对方听。
讲完之后,阿图尔默默退出了王帐,留下涂格利和拓跋策二人独处。
涂格利面无表情地盯着拓跋策,眼神冰冷至极:"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寒意,仿佛能穿透人心。
面对涂格利的质问,拓跋策却表现得异常淡定,甚至有些不屑一顾。他直直地回视着涂格利,嘴角微微上扬:"可汗,你当然可以杀我,但这样做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杀了我,你不仅要承受天武的怒火,还可能导致你在突厥内部的威信扫地,到时候突厥分崩离析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涂格利心中暗自思忖,拓跋策所言不假。若真杀了他,自己恐怕难以承受来自各方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