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听到右边的一条胡同里传出很大动静,好像有很多人。他心中不由地一喜,暗道:
“呵呵,终于有动静了。来吧,我看看是一群什么样的牛鬼蛇神,如何来对付我?”
这会儿的郑义,一听到许多人吵闹的动静,有一种见猎心喜的感觉。
而且,他心中已经做好了打算,这一次他要把所有人生擒活捉,然后挨个儿审问他们,让他们交代立地佛的下落,以及日月五毒在白末儿镇的罪行。
他刚加快两步向前走,从胡同口里就跑出来一个女人。
郑义看到这女人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被扯得烂的不像话,都赤膊露肩坦胸了,绣花的勒胸上还有血印子。
这个女人虽然很狼狈,但身材曼妙很动人。
看来,这个女人是美女。
可惜她红颜薄名,正被一群人追着打。
这女人跑出胡同口来,一看见前面有人,就惊恐地双手挥舞,“啊啊”乱叫着跑。
她那阵势,似乎就是让郑义别拦她,给她让路。
事发莫名,郑义也不好拦她,就向旁一躲。
女人从郑义身边跑过没几步远,好像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子趴到地上。
女人好像磕痛了,爬了几爬都没爬起来。
还没等女人在慌乱中爬起身来,七八条大汉已经赶上来了,把女人和郑义围在中间。
郑义离女人大概有三丈的距离,郑义不明白大汉们围住他干什么。
这时,他还不能动手收拾这几个大汉。
因为他看到胡同里还有一群人没跑出来,正往他这里跑。
这让郑义很不解,他想一个女人怎么就犯着这么多人追?
那女人见被“追兵”包围了,坐起来就从腰里摸出一把剪刀来,挥舞着一边哭一边喊:
“坏蛋,大坏蛋。谁来抓我,我就扎死谁。”
女人挥舞的是一把普通的剪刀,不是独门兵器。显然女人不是武林中人,说不定就是一个普通妇女。
七八个汉见那女人拿剪刀威胁他们,都哄然大笑。
这些人说来也恶,他们有人看到追人多出了一个叫花子,就耍恶作剧。
一个黄板牙的汉子走近郑义,伸手就把他往女人一推,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
“哪里跑来的一个臭叫花儿,木桩似的杵在这里干什么?碍大爷的眼。给我躺下去。”
郑义应声而倒。这时他心里想的是:
“这群人坏,是肯定坏。七八个男人追打一个女人,不坏也是坏。我要看看他们到底能坏成个什么样,还配不配呼吸这人世上的空气?坏人,你让我躺下,我就躺下,我就躺着看你们怎么往死里作?作吧,开始你们的表演。”
其实,郑义没躺下之前,已经有一个满脸横肉的大酒糟鼻在表演了。
他抖了一下手中的鞭,发出“啪”地一声清脆响,嘴里恶狠狠地骂:
“贱女人,我让你凶。看鞭。”
随着酒糟鼻的话音一落下,紧接就听见“啪”地一声鞭响,舞剪刀的女人也.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她剪刀脱手落地,左手抓着右手腕哭喊。
只因酒糟鼻一鞭抽在妇女的右手腕上,痛的她扔了剪刀,捂着手脖子哭。
酒糟鼻一鞭子抽落了妇女手中的剪刀,还不算完。
他乘胜追击,只见他一个大跨步向前,一脚踩住剪刀一用力,脚向后一倒,把剪刀倒出老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