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转身进了苏木槿的房间还带上了门,也不管苏木槿的心情如何复杂。
算了,怎么着也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徒弟,好歹是嫡亲的小师妹,反正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办到的事情干嘛还要自己去做,于是他把那四个人丢到某墙角几个乞丐处给了一袋碎银子吩咐将几人抬到坛山附近便想回客栈休息,走到房门想起来她进了他的房间,叹了口气将就了一夜她那个乱糟糟的房间。
谁知第二天上路的时候又好死不死的遇上了,古浴笑特别热情的跟他打招呼,像是认识了许多年的老友一般。
到了晚上已经慢慢的进入了极寒之地,都已经开始飘雪,可是古浴笑还是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就算他骑得极快,马儿都有些受不了了但她还是不慌不忙的跟着。
终是烦了,有些恼怒的问她想做什么,古浴笑却无辜的眨巴着眼睛说:“仁兄此话怎讲?这路可是你开的?”
自知理亏,只能好言劝道:“难道你师尊没有跟你说过极寒之地很危险吗?”
古浴笑老实的点了点头,就在他以为她会回去的时候她又说:“那又怎么样?”
天呐。到底是说不过她便由她去了。
他找了一家民居住下,她也尾随其后,当地的居民还以为是兄妹俩过来游玩看雪,毕竟很多年轻人都喜欢过来玩耍,再者说了古浴笑唤他一声兄长,也难怪人家会误会了。
可当人家一脸抱歉的说家中孙儿突然回来只剩一间炕房时,古浴笑想都不想就答应了,反正东古民风开放,兄妹出门在外居住在一起也并无不妥,就算来到了南岳人家也不会觉得奇怪的。
苏木槿和衣睡到了外面,待古浴笑洗漱好过来时他已经想的很清楚了,到底是自家小师妹,再怎么着也得照顾一二。
古浴笑爬上了炕抬腿便跨了过去,见苏木槿没有和她说话的意思她也懒得搭理他,自顾自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眼睡觉。
许是炕火烧得太旺,古浴笑睡到半夜便开始踢被子,还咯咯咯的笑,虽然说她的笑声很清脆也很好听像银铃一般,可这大半夜的却不太合适。苏木槿默默的叹了口气给她拉了被子,叹道真是个孩子又觉得这样的场景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她睡觉是真的不安稳,十足的孩子气,一会踢被子一会说梦话然后开始裹被子,也幸好人家农家人厚道给他们抱了两床大棉被,不然苏木槿可真是要被冻了呢。
翌日清晨,天微亮农家人就客客气气的煮了羊肉汤贴了锅贴在房外唤他们,而他这时才起床,雪地的夜晚本来就长,这会都已经辰时了呢。其实他早就醒了,只是外面风雪交加他觉得就算这会出去也找不到冰雪玫瑰还很不安全便再躺了一会养精蓄锐。
等他洗漱好了古浴笑还睡得沉沉的,这个昨夜折腾了他半宿的人儿翻到了他的怀中居然就安分下来了,他也就随她枕着他的手臂睡觉,这下子真的有些麻木了呢。
无奈的推了推她的手臂唤她起床用膳,可惜小丫头就是不愿意起来,还抬起软软的爪爪拉着他的衣袖,嘟囔着小嘴巴喃道:“美人超好看的超级超级好看的,亲一下好不好呐?亲亲就起床床哦”
这句话雷得他外焦里嫩,刚想接话小丫头又皱着眉说:“你是不是不愿意呀?为什么呐?”
说话的语气跟白日里截然不同,这软糯糯的小奶音配上她亮晶晶的眸子,苏木槿拒绝的话卡在喉咙,如鲠在喉上下不是的。
这金钗之年的小丫头不是应该乖巧懂事吗?怎么这般……苏木槿嘴角抽搐着,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料古浴笑猛地坐起来亲了他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