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什么?
让他耍流氓吗?
初稚脸颊爬上绯红,“不可以!”
腰间瞬间被他搂的更紧,初稚差点喘不过气来。
薄迟屹深沉缱绻地压下嗓音,略显克制,“好吧。”
初稚一时哑然。
薄迟屹喉结滚了滚,眼底翻涌着欲念,他松开初稚的腰,稍稍撤退了点,拉开些许距离。
“萧凡让你还满意吗?”他淡淡的问。
其实想过雇用别的司机,但总觉得有安全隐患。
最好是让信任的人来。
面对初稚,他谨慎的不行。
初稚顿了顿,不明觉厉。
见她未语,薄迟屹眉眼黯了些许,“嗯?怎么不说话?”
初稚微微颔首,“挺好的。”
“敷衍,”薄迟屹喉咙溢出笑,“还没跟我在一起,就对我这么敷衍,以后在一起,肯定对我更不好了。”
初稚:“我没敷衍。”
她沉下眼帘,心情复杂,脑子乱乱的。
对着薄迟屹这张脸,她一句话说不出来。
薄迟屹好歹在商业场待了这么多年,洞察力极强,什么形形色色的人没见过?初稚这副表情明显有心事。
“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薄迟屹捏了捏她脸,“别藏着掖着,不像你。”
初稚小声嘀咕,“说的你很了解我一样。”
薄迟屹愣了愣,身体有些僵,胸口泛起隐隐苦涩。
初稚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点伤人,连忙改口,“抱歉…”
薄迟屹摇头,“没关系,我的确不够了解你,不过没关系,以后来日方长。”
初稚攥紧掌心,缓了缓,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她只知道,薄迟屹应该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喜欢上她的……
可是这些年他隐藏的也太好了吧,完全没让她感觉到。
直至她成年那天,他给她送戒指,她都以为是他在搞恶作剧。
薄迟屹动了动唇,还没说话,初稚就激动的打断他:
“别说什么不记得了,我不信。”
如果真正爱上一个人,一定会记得他们的初遇。
薄迟屹神色恹恹,忽然觉得没劲,良久才说:“初稚,在你的眼里,是不是永远都只记得薄家那帮人?”
“至于别人,可以说遗忘就遗忘。”
幽怨的口吻、语气,充满了痛苦和不甘。
仿佛初稚是什么绝世大渣女。
初稚拍拍脑袋,开始努力回想。
刚去薄家的那几年,她几乎把所有人都讨好了个遍,包括薄家的那些旁支——
她看似对谁都很好,对谁都热情,但其实在她眼里,讨好那帮人,就跟机器人做任务一样,只要让他们开怀大笑,高高兴兴,她的任务就算完成。
所以,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讨好过谁…
又对谁说过什么话。
除了薄叙和薄晚她能记得之外,其他人,她都记不得了。
可……
薄迟屹……
初稚指尖轻颤,他一直在国外,又不怎么回来,他们之间交集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大多数时候他还跟个高岭之花一般,不可亲近。
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到,和他产生过什么联系。
初稚:“对不起,屹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