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里,青皮参照现眼包的方式,也在让它手上的那二十五个魔方工具人进行试验。
在它看来,这应该只是一个解锁的过程,也就是让所有人都从不同的角度尝试解除对自身的限制,而不是开发出超过它们本身就已经存在的新功能。
它这么理解,也就更容易被这些魔方工具人接受,一整天都在各自行动,直到傍晚青皮喊停。
青皮喊停是因为柳伶幺来了。
跟她一起来的还有肖矣与白景菱。
当它将这一天的成果柳伶幺展示时,柳伶幺真正有了恐惧的情绪了!
因为,这二十五个魔方工具人中,按现眼包划分的段位,至少有十个在一日之间就已经超过了现眼包自己,而全都是三足鸟级别了。
青皮说,按现眼包的评估,白中左与白中右合起来也才三足鸟;
现眼包评估自己也就只是个天狗,
如果按前两天的进度,把这一天的跃升算上,现眼包目前充其量就是个毕方。
“就一天?”柳伶幺问青皮,“就算它们在一起试验的,跃升程度差距有这么大?”
青皮肯定地问答:“当然!”
白景菱问青皮:“那你自己呢?”
青皮立即不说话了。
不用说,它自己没有达到三足鸟的段位。
也许,它比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差,可能还停留在天狗段上。
肖矣也看出来了,她从眼角瞟着青皮,没有说话,只是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青皮马上察觉到了,它说:“你们不能这么想!”
肖矣问:“那该怎么想?”
青皮说:“我是它们的主导者,是主心骨,我不需要像它们一样跃升,我引导它们就行了,这是我在大家心中的地位决定的!”
它还得意地挺了挺身躯。
白景菱问:“它们认可吗?”
青皮说:“当然!它们虽然各自试验,但我让大家相互助力,相互配合,我可不让它们中的任何一个因为试验而坍塌,我要让它们每一个都好好地活着!”
它还强调说:“只要活着,它们才有希望!”
柳伶幺也不问它们希望是什么,而是担心现眼包那边。
她说:“这说明什么?现眼包那边肯定不会如它以为的那样,前期是大家一起跃升的,它以为大家都在同一个水平面上,其实已经有人早就超越它了!”
肖矣跟着说:“而且它自己还不知道!”
白景菱问:“这意味着什么?”
青皮说:“意味着它自己有了背叛者的野心,它带的那些它以为的臣民,也跟它一样早就有了背叛它的心!”
格伶幺想到的还不仅仅是这些,她说:“如果外面的从1号到5号魔方工具人也是这样想的呢?”
青皮翻着大白眼说:“这还要如果吗?显而易见,本来就是了!”
肖矣问柳伶幺:“你是说,它们从被释放出去到现在,已经两天两夜了,如果它们一出去就各自为自己做试验,应该是这二十五个的四倍的实力?”
柳伶幺纠正道:“那哪是四倍,是三翻,八倍!”
它问青皮:“三足鸟的八倍是什么段位?”
青皮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大概,半个相柳吧!”
白景菱问:“你们这是怎么算的?怎么还有半个呢?”
柳伶幺说:“半个应该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它们细分得不够。”
又问青皮:“如果我也是魔方文偶,算什么段位?”
青皮说:“现眼包已经把你评估过了,至少是个?牛。”
柳伶幺不再问它白景菱与肖矣相对段位了,她已经估计出5号魔方工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边。
肖矣与白景菱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