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被那陌生男人灌了什么药,体内岩浆就要爆发,瘫软无力,眼睛看不清事物,迷迷蒙蒙。任昔年只剩下脑袋里的最后一丝理智!
理智。在特工学校的时候,老师千万遍交代过,作个合格的特工,任何时刻,都要用理智而不是性子控制大脑。在最最愤怒的时候也要用最后的理智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
方法。
已经被帅鸭按住双臂的她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来自己藏在身上暗处的刀片。
刀片是特工随身必须携带的暗器。一是它体型很小很薄,不易被发现,二是他锐利的刀锋可以在尖峰时刻逆转局面。
被麻醉和灌药的脑袋,才想起来自己的暗器!
“等一下,等一下下,我调整一下呼吸。”任昔年已经不确定帅鸭的脑袋在哪,硬装清醒。
“可以。”帅鸭恨不得马上低头吻她。
任昔年轻轻弯起腿,伸手在脚脖上摸索两下,顺利把小小刀片攥在手心。保持理智,她没有用刀片直接袭击帅鸭,因为现在自己的体力和视觉状态都不好,万一袭击失败,反倒暴露手里的刀片,若被对方夺取,那就连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了。
于是。
“我要开始了,小姐姐。”帅鸭又要侵害任昔年。
任昔年心肠一横,手里使劲一握,用刀片把自己的手心割破,顿感温热的血流从横切面淌出来,黏糊糊的。
她要用她的血,救她自己!
帅鸭的脸几乎要贴在任昔年脸上的时候,任昔年突然抬起那只割破的手掌,五指张开,奋力乱舞,终于把手扣在帅鸭的的脸上,“亲爱的,再等等!”
帅鸭以为任昔年是在稀罕他,摸他,然而感受过后发现不对劲,脸上怎么湿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