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事情,是天在做还是人在做已经说不清楚了,她现在也有些乱,到底是恨重要一点,还是说重新选择重要。
唐善清翻身要下去,骆吉文随着唐善清便要她下去,但骆吉文跟着便从一旁翻身侧卧在了唐善清身边,一边的手搂住了唐善清的腰身,一边的手放在唐善清头上,目光低垂盯着唐善清的脸看着。
他日夜不停的找,却始终没能找到,那一刻,好像临近崩溃边缘,骆吉文再也不想经历那些了。
“蝉儿”骆吉文的手轻轻磨砂着唐善清的脸,唐善清拉着骆吉文的手:“不行,我们还没到时候。”
“什么时候到时候?”骆吉文有些执拗,好像小孩子,双眼充满抱怨。
“我要把自己干干净净的给你,不管是身子还是这里。”唐善清指了指自己的心里,骆吉文低头看着,把手放到了唐善清的心口上面,唐善清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的,忍不住转开脸看向别处,骆吉文根本没管那么多,揉了两下低头亲起唐善清的脸。
唐善清实在是有些难为情了,才把手伸过去,推开了骆吉文的脸,骆吉文这才翻身躺在床上,双手伸开,两条腿叉开,十分不爽的呼呼的喘着粗气。
“那要到什么时候,蝉儿就不怕我憋死,到时候蝉儿什么都想好了,我也憋死了!”骆吉文此时十分不服气的说,唐善清听得一愣,嗤的一声笑了出来,骆吉文翻身靠在一旁紧搂了一把:“什么事,蝉儿这么好笑?”
“我笑你,说的那么露骨,好歹你也是个将军。”唐善清笑起来把被子给扯了过来,骆吉文看她:“这么快要睡觉了?”
“嗯,我累了,还有外面的那个孩子,是他父母救了我,以后你对他好点,这次要是没有他我也出不来。”
唐善清说完朝着骆吉文身边靠了过去,抬起手搂住骆吉文的腰身,骆吉文微微向下看去,心里一番琢磨。
唐善清此时已经睡得像个婴儿一样安逸了,骆吉文也不忍心把唐善清再一次叫醒,看唐善清穿的这么严实,要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到是真的,刚刚他还咬了一口,口里面有血腥的味道,伤口不处理容易发炎,一个女人留下疤也不好。
唐善清睡得沉,骆吉文抬起手把衣服给唐善清脱了一些,结果拖到里面才看见,唐善清白皙的皮肤上面出现许多的於痕,骆吉文的脸色越发阴霾了。
这次的事情虽然事出有因,但要是没有途中拦截,蝉儿也不会受到伏击,还弄伤了自己。
骆吉文轻轻抚摸着唐善清身上淤青的地方,眸子寒了几分,唐青罗,唐青罗
唐青罗正坐在家中吃葡萄,正吃着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向门口,郑妈妈忙着伺候着。
“这两天天气不好,肯定是着凉了,别冻着了,还是回去吧。”郑妈妈从小把唐青罗带大的,唐青罗的身子骨那是见天的不好不坏,好的时候真好,不好的时候真不好,一点不敢怠慢。
“王爷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唐青罗巴不得陆少卿别回来,要是陆少卿不回来了,聿王府还不是她说了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么。
郑妈妈两旁看了看:“方别和鲁雄日夜兼程过去找,但始终没找到,这事依我看是难了。”
唐青罗轻蔑的笑了笑:“陆少卿狂妄自大,有此下场也不多。”
“王妃可要顾着身份,府里人多嘴杂,我们到底是外来的,这时候不好得意忘形,王妃切记,一定要小心行事。”经过郑妈妈提醒,唐青罗才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在郑妈妈的陪同下一起回了屋子里面。
但隔天唐青罗便从聿王府里面走了出来,还是去了玉湖边的。
唐青罗早就要人查过,全京城里面,陆远堂最经常去的地方就是玉湖边上,似乎陆远堂对玉湖是情有独钟的。
唐青罗始终还是惦记着陆远堂的,到底陆远堂要比陆少卿出身尊贵,比起陆远堂陆少卿又算是什么?
在唐青罗的眼里,陆少卿根本不值一提。
一个宫女所生的皇子,说好听了是皇子,说难听了就是野种,老皇帝和一个下贱宫女生出来的野种。
野种怎么能上得了台面呢?
还好老天爷是长了眼睛的,让陆少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