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大国听到吴奕帆的这句话后,撇了撇嘴道:“奕帆啊,你可别取笑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才在望京购买的那套私人别墅里边,也安装了一个拟人程度高达60的阿尔法系统。”
“而且这个阿尔法系统的造价上面来说,比我这个低排量的阿尔法系统还要高。你的那家上市公司,最近在股市上面赚的不少吧。”
吴奕帆挑了挑眉头,打了个哈哈道:“也就那个样吧,发展的勉勉强强,还不至于马上倒闭。”
祝星辰看到吴奕帆和雷大国在这里一唱一和后,心里边不禁暗暗嘀咕道:看来这两个人都是超级有钱人啊!
像这种动辄就需要好几千万的人工智能管理系统,都能够想要安装就安装起来,不需要顾虑什么。
不过吴奕帆有家上市公司的事情,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回事?
自己身为吴奕帆的头号影迷,有关于吴奕帆的所有消息,全部都了如指掌。
没有理由吴奕帆有家上市公司的事情,自己会不知道呀!?
正当祝星辰感到有些疑惑不解的时候,却听雷大国对着祝星辰和吴奕帆交代道:“好了,这几天你们就先住在这里吧。我还有一些公司的事情需要处理,就先不跟你们在这里继续聊下去了。”
“等过几天公司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我会回来跟你们好好的讨论一下,该怎么降低这件事情的后续影响。”说完,便推开公寓的大门,离开了这里。
随着雷大国离去后,这栋复式公寓内就只剩下祝星辰和吴奕帆两人了。
公寓内的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祝星辰看了看吴奕帆,想起自己现在可能已经被外面的人,给谣传成是吴奕帆的绯闻女友后,她顿时变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虽然这一段绯闻关系,是在祝星辰耍了一点小心机后,主动制造出来的。
但是当她想起刚刚吴奕帆还牵着她的手的时候,她的脸上还是情不自禁的一红,低下脑袋,总觉得自己现在好像真的已经是吴奕帆的正牌女友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几分钟后,吴奕帆率先打破了这种微妙的气氛道:“祝小姐,这栋公寓里边除了一楼是公共区域以外,二楼和三楼都是供人居住的地方。我记得二楼有几间卧室还空着,不如我带你先上去看看,找个房间住下来吧。”
祝星辰愣了一下,抬起脑袋,疑惑道:“你怎么知道我姓祝?”
吴奕帆微微笑了笑道:“你忘了,刚刚在大街上的时候,我问你名字,你可是跟我说,你叫祝星什么的。”
“虽然你的名字并没有全部告诉我,但是你姓祝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祝星辰挠了挠后脑勺道:“原来如此,你不提这件事情,我都快忘了呢。抱歉抱歉,当时被那群疯狂的粉丝给吓到了,都忘了告诉你我的全名了。”
祝星辰说到这里,对着吴奕帆抿嘴笑道:“我叫祝星辰,还请你以后多多指教。”几个带刀侍卫应声而出,迈着急匆匆的步伐闯入了养心殿内搜了起来。
夏青青默默的看着一切,一点也不担心这些人能够在殿内搜到刘宇烨的身影。
只是如今对方手中握着能够生杀予夺所有人性命的力量,而自己这方除了自个与祖姑母以外,就都是一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宫人了,至于那些个王公大臣们她就根本没有指望过能够帮上什么忙。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解决这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局面?难道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萧皇后在遍寻都搜不到人的情况下,把怒火发泄到自个与祖姑母的身上吗。
太皇太后也意识到了这个危在旦夕的局面,不过现在却当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能够解决眼前的这个困境。
倘若换了从前,这个萧德女是定然不会对自己这个皇上的嫡母,一国的太后如此不恭不敬的,更不会敢像如今这般的兵刃相加,威逼自己等人的性命。要是她当真这样做了,那就是犯了最为天下人所不容的不仁不孝之罪,实属大逆不道。
可是由于现在宫内有了那些叛军在作乱,这个萧德女的胆子却也就这样紧跟着的大了起来,因为她算准了,即使是真把自己等人格杀在了当场,但事后只要把这个责任推到了那群叛军的身上,又有谁能够知晓自己等人真正的死因呢?实在是没有比现在更适合借刀杀人的时机了。
“自己这把老骨头反正都是命不久矣的人了,即便就此去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可君儿她还年轻,更是卫家所有人的希望,她绝不能陪着哀家一起死在这里!”太皇太后默默的在心里念道,眸子里闪过了一抹视死如归之色,她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说不定能够救下夏青青的性命,但却需要牺牲自己,才能让对方活下来的办法。
说起来这个办法还是已死的那个洗脚贱婢用过的,就是因为那个洗脚贱婢用了这个办法,才致使后来出了这许多的事情,让自己的一番计划几乎要功亏一篑。不过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若不是这个洗脚贱婢用过了这个办法,提醒到了如今的自己,不然自己现在恐怕当真是要无计可施了。
太皇太后想到这里,喉咙里开始断断续续的发出了一声声嘎嘎的笑声,笑声越来越大,直至最后到了嘴边变成了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德女眉头一皱,回身一瞪道:“笑什么笑!死到临头了还想跟本宫玩什么把戏,本宫劝太后你还是乖乖的呆着,等会本宫让人送你上路的时候还可以格外宽容的让你死的轻松点,否则到时候本宫让人直接就着太后你的身上来上个十几刀,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起来,可就别怨本宫太过无情了。”
太皇太后闻言,停下了嘴边的笑声,用着嘲讽的眼神看着萧德女,一字一顿的说道:“哀家笑你,蠢笨如猪。”说罢,嘴边又恢复了一阵阵的大笑声。
萧德女的面色一僵,紧接着大怒道:“大胆卫太后,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以为本宫不敢在现在就对你动手嘛!芳兰,给本宫掌这个老不死的嘴,本宫倒要看看你这个老东西还笑不笑的出来。”萍儿虽然不懂卿克强的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自去准备针线和布料不提。
少顷,萍儿回来禀报道:“小主,上次去内务府拿的那些针线还没有用完,所以倒是有现成的,不过白色的布料,奴婢就只找到了一块并非纯白颜色带了点零碎花纹的,您看可以吗?”说完,把手中提着的篮子递到卿克强的面前。
卿克强扫了一眼篮子里的东西,嗯了一声道:“这些就可以了,放下吧。”话语一顿,又道:“我现在要准备做一些东西,你去外面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萍儿言了声是,把手中的篮子放到卿克强的面前,自去外面守着不提。
随着萍儿出去后,屋内就只剩下卿克强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