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鼎言回到太子府,管家已经提前得到了消息:“陛下,这次回府有什么事吗?”独孤鼎言:“回来看看,你后续可以安排签迁入宫中的事宜了。”管家:“是,我这就去通知各宫王妃。”
小桃匆匆跑进内室:“小姐,小姐,快起来,陛下崩了。”皇甫云清:“陛下崩了?什么时候?”小桃:“这个奴婢不知,不过咱们太子目前暂管国事,恐怕不多久就会登基,到那个时候小姐您可就是王后了。”皇甫云清:“王后?你快扶我起来。太子殿下现在在哪?”小桃:“进宫了,刚管家来通知我们这两天收拾收拾,准备搬往王城呢。”皇甫云清:“太好了。”
此时的皇甫府也是一片忙碌,皇甫云婉一早起来也得到了独孤天下崩了的消息。皇甫云婉心里有些着急,来到了灵芝院,皇甫仁郜正在吩咐皇甫阳明做一些准备。“父亲,这是要作战了吗?准备这么多外伤药?”皇甫云婉问道。皇甫仁郜见是皇甫云婉说:“云婉,你来的正好。父亲正好有事要交待于你。”
东方怀谷将独孤夜阑关在了监牢:“现在看你还神气什么?”独孤夜阑:“我要见独孤鼎言,你凭什么抓我?我要去见父帝。”东方怀谷:“父帝?你们还是在地下团聚吧。”独孤鼎言的声音响起:“恩师,你先下去,我和三弟有些体己话要说。”声音虽然不是很高,但却容不得人拒绝。
东方怀谷看了一眼独孤鼎言:“是,陛下。”独孤鼎言走到独孤夜阑面前:“听说你找寡人?”独孤夜阑:“我从小母妃就去了,父帝对我也是爱搭不理的,我的志向也不在庙堂,你为何还要事事针对与我。”独孤鼎言在一旁坐了下来:“是,你不想争并不代表你没有能力争,父帝昨日来欣然小院看你,就像父亲一样和你秉烛夜谈,说实话我嫉妒,我嫉妒你。”
独孤鼎言盯着独孤夜阑说:“你从小不学无术,而我从小就是琴棋书画,我样样都比你强,每次看到父帝眼中赞赏的笑容我就很喜欢,很高兴。可是这么些年,父帝给我的笑容越来越少,对你却越来越多。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轻易得到父帝的爱?为什么?”独孤夜阑有些无语,这是在吃自己的醋吗?
“你知道吗?这么多年我从来没和父帝一起单独吃过饭,便饭都没有。我们之间似乎只有君臣根本就没有父子之情。可你不一样,可以轻易得到父帝的一切,为什么?为什么?”独孤鼎言大吼道。独孤夜阑:“昨日父帝只是和我探讨了一下北境的局势,难道太子殿下会因为这些就弑君、弑父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吗?”
独孤鼎言眼泪摩挲,笑了起来:“怎么?这难道不是父帝对你的偏爱吗?北境之事乃是国事,况且你也是北境国事的嫌疑人之一,父帝这不是偏心是什么?”独孤夜阑:“你心中的执念太深,对我的误会太深了。”独孤鼎言突然站了起来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现在我都介怀了,这天下都是我的,何况只是你的命呢?”独孤夜阑看着独孤鼎言那发狂的样子:“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