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整件事,都是你经手的,你怎么看?”皇甫云婉:“东方家肯定是牵扯其中,只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家族涉足了,目前来看,皇甫家应该不可能,不然也不会帮忙收养我了。”赫连靖鸿点了点头:“是啊,可惜没有陛下的命令,外将不能入朝,否则定要好好调查一番。”皇甫云婉笑了起来:“还真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有我,你很方便。”
“你的意思是?”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云婉笑了起来。皇甫云婉:“反正你我长得一样,等回去的时候,你换上女装回京都做皇甫小姐,而我留下来当赫连将军,你可以调查,我在这坐镇就行了,现在海匪已经被清除,应该也没什么事。”
赫连靖鸿看着皇甫云婉一脸的兴奋:“你在京都被人欺负了?还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么不想回京都?”皇甫云婉:“没有,我堂堂皇甫二小姐,怎么会被人欺负呢,这不是最好的方法吗?而且我平日里独来独往,熟悉我的人不多,方便行事。”
“这事再说吧,现在首先要清除内鬼,可二十万赫连军,这内鬼应该怎么找啊?”赫连靖鸿看着白亮的尸体:“也许,我们可以……”皇甫云婉:“可以怎样?”赫连靖鸿:“你有没有那种涂在身上无色无味,但是却可以轻易发现的药。”
皇甫云婉:“你说的是紫云英?涂在身上无色无味,但是有一种蛾很喜欢那种味道。”赫连靖鸿有些兴奋:“你有没有,快拿出来。”皇甫云婉拿了出来:“但这个一般是治疗蛇伤的,你要这个做什么?”赫连靖鸿倒了一些在白亮的袖袋口和胸袋口附近:“等着瞧吧。”
第二天一早,赫连靖鸿正和公孙明亮在训练的时候,萧忠毅带着一些人抬着一个人从海边走过来。担架下面全是水,走过来也是一路水。赫连靖鸿走过去:“怎么回事?这是?”萧忠毅:“白管家昨夜趁我们忙于接待太子殿下,从地牢里逃了出来,没想到慌不择路,跳海淹死了。”公孙明亮:“啊?这是白管家?”
赫连靖鸿:“真是死的巧啊,昨夜太累,今天准备训练结束就好好审讯的,没想到就这么死了,真是便宜他了。”公孙明亮忙摆手:“快拖下去吧,真是晦气,一会太子要起床了,可不要再冲撞了太子殿下。”萧忠毅抬着白亮离开了……
公孙明亮回头,看到独孤鼎言、东方俊、皇甫云清站在院内,皇甫云清不停地扇着鼻子:“晦气,真晦气。”赫连靖鸿拉着公孙明亮训练去了。东方俊向前走了两步:“这公孙明亮倒也很奇怪,自从来了这连岛和赫连将军就如同一个人一般,什么都在一起啊。”
独孤鼎言有些不高兴:“偷师也学不到什么。”东方俊笑了一下:“是啊,昨天和他比划了一下,真的是花拳绣腿,表妹,是不是啊?”皇甫云清:“表哥,你问我干什么,公孙明亮虽然也是我的表哥,但我很少去公孙家走动,对这个也不甚了解。”
东方俊:“太子殿下,要不我们在这连岛走走?”独孤鼎言:“好啊,转转吧,也不知道赫连军每天的日常训练是什么,也正好去看看。”皇甫云清:“那我不去了,那些打打杀杀的我看着害怕,还是在屋里做些药包吧。”独孤鼎言回头看着皇甫云清,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皇甫云婉和莺儿刚打开门,正好看到了这一幕,本想立即回避。小桃已经看到了她们:“这不是二小姐吗?怎么,看到我们就要躲开我们吗?”莺儿上前:“才不是呢,我们只是,只是……”皇甫云婉:“只是刚才看到姐姐和太子殿下似乎有事,没想到惊扰到姐姐了。”
皇甫云清立即上前:“二妹,你我是亲姐妹,怎么这么客气,来,来,姐姐要来讨杯茶水喝了。”皇甫云婉:“姐姐,请。”莺儿倒了两杯茶,皇甫云婉盯着茶杯中的水纹波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皇甫云清四处打量着:“妹妹的屋里一股药香,清新又凝神,好清新。”
皇甫云婉还在想着其他事情,皇甫云清:“连那浓重的海水味都变轻了,妹妹是怎么做的?”莺儿推了推皇甫云婉,皇甫云婉才回过神来:“大姐,你说是这个啊,我配了草药,如果姐姐喜欢,我可以送姐姐一些,可以凝神养气呢。”
皇甫云清站起来:“那上次的药包也多给我包一些吧,这次出海都送给太子殿下他们了。”皇甫云婉:“莺儿去给大姐包两包。”小桃抱着满满一怀的药包回来:“小姐,我怎么觉得二小姐的脾气有些变了,给我们这么多也没说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