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闻言,淡淡开口道:“你们整个气氛都不对。”
“整个气氛都不对?”
蒋诗月一脸疑惑:“哪里不对了?”
傅霖也同样如此,他看着陆一鸣道:“为了迷惑你,我还特意陆老弟不喊,喊上你达令了呢?”
陆一鸣却是看了两人一眼,缓缓开口道:“打牌,不管是与生人打,还是和朋友打,
那种想赢的期望值是刻在骨子里的,不管你们有没有钱,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是不可能连一丝情绪波动都没有的。”
陆一鸣说的特殊训练,自然就是指的老千这些。
说完,陆一鸣随后又对着那荷官一指,道:“还有就是他,非常的不合理。”
听得陆一鸣的话,傅霖他们则不约而同的看向了荷官。
而那荷官也是一脸茫然的道:“我?我怎么不合理了?”
“原本你发给蒋姐的第二张暗牌,应该是一张J,你却换成了一张K,
你既然是傅姐的人,她不可能不会告诉你我的牌技如何,所以你根本不敢在我面前出千,
若你是被蒋姐收买了的人,在你知道我的牌技后,你更加不可能这么做,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傅姐让你这么做的,
而她这样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考验我!”
说完,陆一鸣便再次看了傅霖与蒋诗月一眼。
“我说的对吗?”
其实陆一鸣还想说,这牌也太新了,既然打了一个小时,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周围也没有用过的废牌,这就非常的不合理了!
听得陆一鸣的话,傅霖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蒋诗月,带着一丝责备的语气,对其道:“我就说了,你这方法不妥,现在好了吧?
陆老弟原本就还没答应欣怡的请求,现在被我俩这么一弄,若是将他得罪了的话,
到时坏了欣怡的事情,我看你怎么面对她。”
不得不说,傅霖很聪明,她也是时刻都在为了何欣怡着想,
就她这三言两语,不但将何欣怡给彻底的撇清了出来,还让得陆一鸣根本不好意思怪罪她俩。
而被傅霖这么一说,那蒋诗月却是对着陆一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这不是有些不放心嘛。”
说完,蒋诗月则快步来到陆一鸣身前,并一把就紧紧抱住了对方的手臂。
“一鸣弟弟,我知道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对我这女流之辈生气的,是吧?”
蒋诗月一边说,她的身体还一边不停的摇晃着,其胸前那坦露出的一大片春色,
则时不时的与陆一鸣的手臂摩擦着,让的他心中有着那么一丝异样在跳动。
“咳咳……”
陆一鸣咳嗽两声,故作镇定,眼神却不自觉的瞥了一眼自己手臂所触碰的地方,
不过最终,他还是将自己的手臂从对方的怀里给抽了出来。
“事情到此为止吧,至于何小姐的事情,我还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听得陆一鸣的话,蒋诗月正想在为何欣怡争取一下,不过却被傅霖的眼神给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