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话说就是,某禽ss兽误食美食,吃过之后,觉得挺好,本来是因了良心上的谴责,克制又克制。这下被他找到了四年前的真相,于是借着仇恨,可以大言不惭的吃了又吃,尝了又尝了,毫无惭愧。
只可惜了刘梦涵,被耍来耍去,入了虎口狼窝,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小砖,你在干什么?”坐起,把手臂懒洋洋的搭在睿肩上,看着他忙活。眉头皱了皱,鄙夷道,“咦,这是什么?那么点钱数来数去,我当以为你身家只有这些。”
刑斯什么时候对小钞感兴趣了,细看也就二百来块钱的事,啧啧啧,居然还有硬币。这人怎么回事,身家也不低,偏偏对着几百来块零钱数来数去,还边傻笑,看样子病的不轻。
这是神秘金砖四企其中一企,财富富得流油,家产数也数不清的家伙该干的事吗?
扬了扬手里已经被整整齐齐码好的钱,刑斯得意洋洋的向落展鹏炫耀,“怎么样,你家亲爱的小刘梦涵给的卖身钱,不错吧?”
话落,某妖孽顺手就拿过,语酸酸的,“多少?”竟然就有模有样的数开了。
“二百五。”刚刚还炫耀的人不再威风,怏怏道。
为毛这些毛毛角角的就不能多出几毛或者少几毛,偏偏整整二百五。
二百五?哈哈,落展鹏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手里的钱已被某人夺了回去,细细装进钱包内。
“那肯定是你不够卖力,所以我家亲爱的才会不满意。”
丢开他滥情的手,刑斯回以姹紫嫣红的笑,“怎么会呢?某砖向来是负责任的人,既然有人付钱,我当然是会卖力让对方连走路都走不好,这样才能对得起人家的钱,你说是不是。”
月鸟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远离那个邪恶男人一些。
把他家小可爱吃干抹净不说,脸皮还厚得跟城墙似的。以前倒是认准自己是最厚脸皮的人了,没想到某砖遇到刘梦涵后,全所未有的挥发出了所有的厚脸皮潜质,赛他几成。
啊嚏,刘梦涵揉了揉鼻子,谁在说她。
今晚遇袭,那几个人身手了得,幸亏她灵敏,避过了一劫。只是本来身体很好的她,经过昨晚还有早上一直被某个男人折腾榨干,腿间酸痛难忍,走路都要一腐一拐的,还有就是腰都快断了的感觉。
她都难以想象,刚刚她是什么让自己的身体,在那种状况下灵活起来,避过袭击的。
胡乱的想着,心思就又跳到那人身上,心跳越来越跳得加速了。她怎么又为那个男人走神了,刘梦涵没出息的埋进被单里,羞得没脸见人。据她所知,他向来是不会碰一个女人超过一次,而他对她已经不止一次了,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每次一想到他,她都会变得六神无主,大概真的是暗恋成灾了。
凌晨12点,不厌其烦的门铃响个不停,数度让睡着的两个大男人烦躁的翻来翻去。
“哎,去开门。”沉寂在睡意中的某男,用脚踢了踢睡在身旁的某“尤物”。
“这是你家。”尤物拿住枕头盖住耳朵继续睡。
只是下瞬,人已被踹下床,闷闷的发出闷哼声,乖乖起身。
楼下,整栋别墅除了那扰人的门铃声,再无其他吵闹的动静,伸手开了门。
“喂,有没有搞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落展鹏渴睡状态下的俊脸不如平时灿烂,甚至已经黑了几分。只是不及提防,一个软软的身子已倒入怀中,让他身子往后倾了倾才稳住。
浓烈的酒气源源不断自那个软软的身子上散发,落展鹏不觉皱起了眉头,仔细打量了一下怀里的人儿。
“刑斯,我好想你。”温软身子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颈,把他死死的抱紧。
离欣?有一丝不悦显在脸上,这么晚了出现在刑斯的别墅,不免让人引人遐想,落展鹏当然不会高兴。
“离欣你怎么来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落展鹏并不想放任离欣上楼,他私心里显而易见不想刘梦涵受伤。任何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是离欣这么晚了出现在这里。
离欣醉眼朦胧,听出是落展鹏的声音,直起了身子,“展鹏怎么是你?我要找刑斯,你让我上去好不好。”
说着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晃晃,朝着楼上的方向走,却被落展鹏架住往外拉。
“离欣别闹了,刑斯已经睡了,明天早上你再来。”
离欣却撒起了酒泼,轻泣着挣扎,“我不,我就是要现在就见他,他在哪?”边说着边朝楼上大喊,“刑斯,你在哪,快出来,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出来啊。”
“你够了,我送你回去。”
如果不是她不够专心,不是那么耍着刑斯玩弄他的感情,落展鹏是不会这么反感离欣的。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刘梦涵,他都是不希望离欣再来靠近刑斯。
离欣拉着门边死活不肯走,这与她平时的克制与气质简直判若两人。她现在只想着,只想着见到刑斯,然后投入他的怀抱,怎么也不想,就那么安享他的关怀,感受他的温暖。
那天他吻了刘梦涵,在医院里拒绝了她,她简直就觉得自己掉入了冰窟一样。若是别的男人,她早就骄傲的睥睨天下的仰视他,然后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她不稀罕。可是对刑斯,她竟没有那种勇气,也不舍得就此放弃。
想着想着,她蹲坐到地上呜呜的就大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落展鹏没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直接把她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