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求求您,为您妇做主。”
那人还在砰砰砰的磕头,坐在马车里的人依旧没有动静,赵鹿儿招了招手,在橘红的耳边说了句话。
茶红已经走到那妇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仔细打量之后问。“姓氏名谁,家住何方。你一个孕妇自己在这里?身边没有其他人吗?”
茶红的一声一声质问,让跪着的妇人抖了抖,举着自己手里的状纸哆哆嗦嗦的开口。“民妇,程家妇箫贵儿,夫君程二安前段时间出门,消失不见,如今已有五个月没有归家了。”
一边说,箫贵儿一边朝着茶红磕头。
还从身上扯下一个荷包,趁着塞状纸的空隙塞给了茶红,还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
茶红捏了捏手中的荷包,眼神暗了暗,道了一声“等着”,然后快步去了赵鹿儿的马车。
茶红上了马车,把手里的状纸同荷包都给了赵鹿儿,还是把箫贵儿的话传给了赵鹿儿。
“箫贵儿说,他丈夫被送到大别山挖金矿去了,这荷包里就是证据。”茶红担忧的在赵鹿儿面前道。
“金矿?”
赵鹿儿拿出荷包里的石头,粗略的看了看,就收了起来。
又让人茶红把荷包里放了几个五两的银锭子,交代了茶红几句。
茶红愤怒的推开帘子,气哼哼的来到箫贵儿面前,愤怒的道。“你这妇人,怎么如此无力,我家小姐少了你的银钱吗?我看你就是来找事儿的。”
一边说,茶红就把荷包扔在地上,荷包里的银锭子让观看的众人瞠目结舌。
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这人还真的胆大,竟然敢拦截贵人。
“没有,我没有,我丈夫真的不见了。”箫贵儿看着荷包里露出来的银锭子,就知道这事儿成功了。
心中窃喜之余,也知道自己不能打草惊蛇。
茶红“啪”的一巴掌打在箫贵儿的脸上,恶狠狠得道。“你这无力的妇人如此胆大包天,从今以后我家主子便安排人,每日打你一巴掌,足足一月才能出气。”
茶红就像是一个刁蛮的小侍女,发泄完,就让人把箫贵儿拖了下去。
箫贵儿也没有反抗,等那些人把自己放下之后,这才收起自己怀孕的假肚子,换了衣服,快速俩开。
是的,箫贵儿并没有怀孕,甚至她也没有嫁人。
“郡主,人跑了!”
橙红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刚上马车就对流瞬汇报情况。
“怎么会跑了?”冯兆辉原本不是跟着赵鹿儿他们回去的,他只是要把赵鹿儿他们送到城门口就回去,谁知道半路遇见了箫贵儿伸冤。
郡主让他跟着一起去香纱江,他也没有犹豫就跟着一起去,就是为了能证明自己祖父的清白。
这会儿,箫贵儿跑了,自己怎么证明自己爹的清白,怎么证明冯家的清白?
“箫贵儿的身份有可能是假的,但她给我的东西是真的。”赵鹿儿把箫贵儿给的黄金原石,递给了冯兆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