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金钱无须担忧,那些宝物对我至关重要,能疗愈我奇特的创伤。”
胡里的体内虽已祛除神秘疾病,但头发尚未完全恢复黑色,此刻他以此为由回应父亲,以免提及那些蕴含魔法力量的器物,那将太过复杂。
“唉,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胡东平闻言跃起,儿子的安危远胜过任何财富!
胡里闻言微笑着说:“父亲,别担心,余是商人,意气之争不会出高价。我有足够的魔法金币……”
其实,胡里内心后悔,刚才过于激动,如果冷静些,或许余氏就不会执着于那些玉石了。
两人的争执反而让售玉的老人有机可乘,原本价值万八千的宝物,现在可能需要付出更高的代价。然而,这些玉器实属珍稀,胡里那时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即便重来一次,他估计还会与余老板争执不休。
至于金钱,胡里并不忧虑,他手中握有一张百万金币的卡片,至多花百万购买这些魔法器物。毕竟香港有一位姓唐的慷慨买家,只要愿意出售,那位老人便会主动献上金币。
“老余,刚才发生了何事?”
这个神秘交易圈有其规则,平日与余喾交好的人立刻围住他询问。
余喾依旧愤愤不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无视礼仪,大人不屑的商品他竟强行购得,甚至从我手中夺走,你们说我能忍气吞声吗?”
闻言,一位识得胡东平的人说:“胡老平时沉着,他儿子怎么如此急躁?”
“或许是故意为之?”余喾冷哼一声:“胡氏家族似乎依仗着纪总的庇护,或许根本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他敢?他刚到四十九城多久?”
“就是,我们在这一行十数年,他想挤对我们?”
“老余,事后你可别软弱,难道认为我们这些老家伙好欺负?”
余喾的话激起众怒,同行如敌,没人希望有人分走他们的蛋糕。众人喧哗起来,读者们也热衷于这样的戏剧性冲突……
见众人被自己鼓舞,余喾心中暗自得意,朝四周行了个礼,说道:“诸位放心,论财富,何曾惧怕过任何人?待会若他看中的宝物,各位兄弟务必助一臂之力啊!”
余喾所言的助力,实则是反话,他暗示只要胡东平有意的珍品,大家都要竞相抬价,不让他轻易得手。
然而,余老板尚未知晓,胡老板的钱囊如今已所剩无几,否则刚才就不会仅仅望着那几块宝玉而站立不前了。
拍卖会在午后两点准时开启,地点设在一处简易的棚屋。别看环境朴素,程序却一丝不苟,就连拍卖师都是持证上岗的专家。不过拍卖规则独具特色,所有拍品的价格皆由物主自行设定,如三次报价无人应答,则视为流拍。
约莫一点半,尚未成交的物主纷纷收拾起摊位,大都打包成一整包,他们没空逐一单独出售。
参与拍卖的物主也各具特色,有的因物品过于偏门,无人问津;有的则相反,他们的珍品炙手可热,希望借助拍卖获得高价。
“各位,拍卖时刻再度来临,愿你们能购得心仪之物。废话不多说,现在开始竞拍第一摊位的珍品。”
拍卖师话音刚落,一位摊主将几件宝贝置于拍卖台前。在这里售卖的物品,不同于古玩市场的琳琅满目,大多仅是简简单单的四五样,多的也只七八件而已。
拍卖师戴着手套,仔细审视桌上的物品,然后宣布:“此乃一件彩釉马与三尊唐代人俑,物主开出二十万金币的底价,有意者请报价!”
作为古董类拍卖师,尤其在这种未事先沟通的拍卖会上,深厚的学识至关重要。一旦鉴定错误,便可能成为笑柄。
“二十一万金币!”话音刚落,便有人报价。
“二十五万!”
“三十万!”
“我出三十八万金币!”
“我出五十万金币!”
场内众多商家对这几件唐代瑰宝兴趣盎然,竞相出高价,短短一分钟,这几件珍品价格已飙升至五十万金币。
唐三彩作为最早备受国际收藏家追捧的中国艺术瑰宝,在海外市场畅销且价格高昂,早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有过千万金币的拍卖记录。
虽然后来唐三彩在国际市场的价位略有回落,但这组器物保存完好,一旦转手,至少能以五百万金币,甚至是美元的高价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