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白岩宇用没有受伤的手臂强撑起自己的身子,当起来的时候全身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他缓了口气后起身下床来到了两人的旁边。
“你抓住她,我将酒灌到她的嘴里。”白岩宇拿起地上的酒瓶,示意船医擒住程西筠的身子。
船医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他只能反身将程西筠压在身下,然后将整个人用力地压下去。确定程西筠挣扎不开后,他又用手擒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嘴巴张开。
白岩宇跪在地上将手上的药酒灌进程西筠的喉咙里面,然后就看到程西筠睁大了恐惧的双眼凶狠地盯着他看,仿佛想要将他活剥生吞一般。
白岩宇无视她狠厉的眼神,直到将整瓶药酒都灌进她肚子后才将瓶口从程西筠的口中拿出来。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后,白岩宇已经冷汗淋漓了,他瘫坐在地上擦拭着额头上直冒的冷汗。
刚才还在不停挣扎的程西筠也在小半瓶酒灌下去后瘫软了下去,不再继续反抗了。船医也是精疲力竭地从她的身上下来。
休息了几分钟,两人才开始查看程西筠的身体状况。因为程西筠没有手,船医只能在她的脖颈处探析脉搏:“奇怪、真是奇怪。”
“船医,她现在怎么样了?”白岩宇问道。
船医没有立即回复白岩宇的问话,而是重新将手探到程西筠的脉搏处认真的把脉。
半晌过后,船医才放下程西筠脖颈上面的手:“她现在的脉搏平稳,而且身上开裂的伤口也似乎在慢慢的修复愈合。”
白岩宇听了船医的话也是一脸的吃惊:“那她的身体是不是还在继续变异?”
“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她身上的鳞片突然之间停止了扩散,她好像停止了变异。”船医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什么?”白岩宇听到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起身走到程西筠的身旁,然后仔细的打量着她。发现程西筠好像真的如船医所说,整个人仿佛已经停止刚才撕裂的痛苦,现在仿佛睡着般,嗯,应该是真的睡着了,白岩宇听着耳边传来的打呼声,要不是刚才亲眼看到她发狂的样子,他还真以为她刚才就一直在睡觉呢。
看着在睡梦中露出微笑的程西筠,白岩宇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船医将躺在地上的程西筠抱起来放在病床上,而白岩宇也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这就是你走后发生的事情。”船医说道。
“对呀,一辰,你都没看到她前一秒还在拼命挣扎,喝酒后下一秒就安静地睡着了。”白岩宇在一旁非常夸张的手舞足蹈。
“西筠,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沈一辰问已经清醒过来的程西筠。
“就头有些晕,其他还好。”程西筠现在都能闻到自己全身的酒气,她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还会想喝水吗?全身还会缺氧般难受吗?”沈一辰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