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惧的看向了房间四周想要看清是哪里发出的声音,这时我在房间的一角突然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它婴儿大没有肢体,正埋头吃着什么东西。
我仔细辨认发现那好像是一个失去四肢的残疾人,只是当我想要询问她的时候,她猛的抬起了血红的脸,瞪着愤怒的眼睛诡异一笑,然后丝丝缕缕的头发迅速蔓延了过来。
我惊恐不已,但是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嗓子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恐惧的家伙,任由她的头发在我周身缠绕。
“啊!啊!啊!”
我竭力嘶底的喊叫了起来,吵醒了熟睡的两人,小月晃动着我的身躯问道:“夫君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惊醒了过来,呼呼的喘着粗气,发现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灯泡依旧明亮,倒是小月张倩被我吓个半死,几乎都快哭了。
“是不是做恶梦了?”张倩惊恐的看着我问。
我大口大喘着粗气:“呼呼,好像是吧,可是我亲眼看到那里爬着个残疾人,没记得睡着。”
“好了,好了,你看那里什么都没有。你太累了,你来睡吧,我们替你值班!”张倩说。
“不,我不觉得困,我刚才”
我极力的表达着,小月则和张倩意见一致,说:“对,你还是睡觉吧,你看话都说不清楚,休息好了一切问题不就没有了?”
我觉得小月说的有道理,反问:“我刚才真的犯迷糊了?”
小月笑了,替我擦着汗说:“谁知道你呢,你放心睡吧,有我在没人敢来骚扰你。”
我对小月的依赖感几乎超越了母亲,所以我是非常信任她的,见她这么说我也就没再说什么,而是乖乖的躺下睡觉,并嘱咐她们发现异样一定及时叫我。
“嗯,知道了,我们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张倩笑着说,然后两人一起手拉着手开始窃窃私语。我记得她们白天的时候就是如此,虽然我很想听听她们的聊天内容,可是我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她们还等着明天我来接班呢。
疲乏的困意很快将我拖入梦境,但我清楚的记得自己不能睡的那什死,否则遇到危险失去灵力的小月很容易受到伤害。
“咔嗒。”
细微的开锁声足以警醒了我,来送饭的依然是尚雨淋,这次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放下食物,然后拿来新盆替换掉那个盛满污秽的盆子。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好受了很多,见他锁上门小月问我是否睡好了,我点头说:“可以了,吃点东西你们也早点睡吧。”
此时她们两人有些疲惫,吃过饭后很快的就睡着了,而我又陷入了一个人的世界,不禁思考着昨晚看到的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就这样不知不觉又渡过了半晌,呼应铁门“哒哒哒”的响了三声,我警惕的掏出阻击枪,“嘎哒”一声拉上枪栓。
“哒。”
舱门打开了,来人正是尚雨淋,他一进门就说:“吃过饭了吧?告诉你个好消息,泰勒已经计划用船遣送那些交了赎金的人了。”
我说这个泰勒还挺讲信用啊,尚雨淋说盗亦有道嘛,否则以后谁还敢交赎金!我觉得言之有理,又问:“泰勒bn这么多人,就不怕引起社会的重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