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亲自训练一群新兵是想将他们训练成一群优异的特等兵吧。”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
木槿开口的话语与之前的话完全搭不上边,且还和特训营扯上了关系,墨翎解衣的手停了下来,转身看向身后不远处的木槿,“想说什么?”
见墨翎看过来,木槿陡然收了身上平日里的懒散气息,满身的坚毅开口道:“若说我可以帮将军将他们训练成以一敌百的特等兵,将军……信吗……”
不知道木槿的话触到了墨翎的哪个点使得他的眸光陡然变得锐利,下一秒更是从几步远外出现在了她的一步之内,以极其压迫的气息看着她,“木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她有没有想过凭她一个三个月的新兵她哪里的底气说这些话,更有没有想过这样的话会给她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就不怕被当做奸细吗?还是说太过信任他?
“将军,我从不信口雌黄。”明明是训斥的话,可木槿却感受到了墨翎的关心,心不由得更加的坚定。
“理由。”
什么理由?这么说的理由?还是这么做的理由?又或者是别的什么理由?
墨翎只扔了两个字,半点多说的意思都没有。
理由啊!她想好好的活着,想要变强与他并肩算不算?
“不管是对于特训营的事还是对于我,吴监军都不会善罢甘休,将军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防备着,只有让我们从吴监军的眼前消失,让他寻不到半点踪迹,他的心思才会收敛,而无论是我还是特训营都不会再成为将军的累赘都不会再给将军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