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文婷想起那天郭清明跟她说过，杨浩然如果干得好，就留下，干不好，就要打发他的话，立刻提醒他。

“看你那一脸严肃的表情！把一张漂亮的脸弄得那么不开心！其实你应该多笑，笑起来才好看！”

杨浩然并不明白郭文婷是为他好！笑嘻嘻地望着郭文婷，照样坐在桌上，不肯下来。

“不是跟你开玩笑！快下来！你刚参加工作，这些一定得注意！你真觉得我能学会？”

郭文婷仍不确定地向杨浩然寻求最后的决心。

“当然啦！成人函授，可好考啦！没问题。”

杨浩然从办公桌上挪下屁股，用一种轻松的口气，进一步打消郭文婷的担心。

“那你现在就跟我去买书，我不知道该买什么书，你帮我参考参考！”

郭文婷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杨浩然马上响应。郭文婷就去跟李茹打了个招呼，说出去送个文件；然后，他们便去了书店；在杨浩然的指导下，买了几本考成人函授的书。

就在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郭文婷接到了高福生打来的电话，问郭文婷晚上有没有事情？如果没有就直接回家，她母亲在家做了好吃的饭菜等她回去。

郭文婷告诉高福生，她没事。六点钟一下班就准时回去。

高福生说的是一件没有的事。这是高福生约郭文婷出去的暗语，这句暗语，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得懂。这句话的意识是，今天下午，下班后，他要带郭文婷出去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