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然震惊地想把头抬起来，但是当即又被沈耀按了回去。

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可乐然依旧觉得浑身都是僵硬的。

“不是的，我……”乐然想辩解，又不知道具体能说些什么。

因为现在她满脑子都在想，刚才故意靠在沈耀身上这件事被发现了！

“不是什么，看着我的眼睛说，不要说谎。”沈耀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乐然已经开始整张都在泛红的脸。

以往就算假装也要摆出冷静模样的脸，现在却写满了慌乱和难堪。

沈耀真想拿面镜子过来给她照一照，但结果想也只会是她更加咬死不肯承认。

而就如同沈耀预料的，最后乐然还是别过脸，嘴硬地说：“我刚才就是觉得有点头晕。”

“是吗，那你就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沈耀伸手，硬是把她的脸掰过来。

沈耀的脸，就这么逆着光在眼前放大，还有他的眼睛，也是这么专注地看过来。

明明都是人类，不论如何眼睛，鼻子，嘴巴并不会差得太多。

但是眼前的这张脸就是如此特别，好像已经印进了心里，让她只需要一眼，就能明白这就是早就在她心中登记好的。

还有这双眼睛，看着这双眼睛，她已经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了。

“我，我刚才就是觉得……”乐然再次张开嘴，当她只是想要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才发现自己已经口干舌燥到都没有办法把这句话说完整。

但是她很快就不会感到口干舌燥了。

因为沈耀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