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说,如果由我来保管地契,他很放心。”
“他真是这么说的?”
陆占霆看向一旁的郑经。
男人笑得一脸谄媚,虚伪:“当然,当然,你妈妈也是我们郑家的一分子,由她保管地契,我当然放心。”
“可我不放心。
我妈一个弱质女子,如果有人要抢她的地契该怎么办?”
“你这就说错了吧,谁会抢她的地契呢?”
“谁都有可能,比如你,比如大太太,还有二太太,又或者他们家的儿子。”
“你……”郑经的气又上来了,说了一个字,方又顿住,接着道:“占霆,他们都是你的亲人,怎么就对他们这么不放心呢?”
“你们做的事情,有哪一件让我放心呢?
趁着我不在,欺负我妈,还打她,还让她生了病。
有本事,你让我妈赶紧好啊。
让吕丝丝,还有你,给我妈道歉。”
陆占霆这样道。
“我……一个堂堂郑国公,我给我自己的三姨太道歉?
这像话吗?”
显然,郑经很不以为然。
“我觉得不道歉,才不像话。
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人,还偏听偏信。
都是你老婆,为什么你就偏向吕丝丝,而不是我妈呢?”
“丝丝还年轻,你妈妈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能让着人家吗?”
“被人欺负,还要让着,这是什么道理?
我倒想问问?
是不是年轻,就可以为所欲为?
不介意,我打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