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今儿是晚上,自然要多问一句的嘛。”
暮摇婳踩着小碎步走进屋里,把门关上,素淡的脸上笑靥如花,“先生如果觉得我非礼了你呢,我是随时随地都愿意负责的。”
席柏言粗略地扫了眼她的装扮,黑眸染笑,“你又买了套新衣裳,穿着倒是显得你尤为俊俏。”
“那也比不过先生俊呐。”暮摇婳坐到床边,低下头将头发间的簪子展示给他看,凑得很近生怕他瞧不见,“先生的眼光真好,这发簪我喜欢得紧,便戴来给你看看。”
“小事而已,殿下也这样夸我。”席柏言瞧着那簪子,心情格外的好,“我鲜少教你读书写字,你还称呼我为先生?”
怎么说不出意外他就是未来驸马了,再叫先生的确不妥。
暮摇婳便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认真思索状,“那么叫是有些生疏,那我叫你姓名可好?”
“我的姓名……不常有人直呼过。”
“那更好了呀,勉强算我是你特别的人。”她拍拍手,又道:“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只不过怕惹得你不高兴。”
席柏言轻摇头,“殿下说笑,你如何称呼我全凭你心情,顾虑我做什么?”
“因为我相中你做我的驸马啊,肯定要想办法哄我这心上人开心,甘之如饴的事,怎么能是说笑?”
小姑娘白净的双颊在烛火的映衬下似染着云霞,美到他心坎里,瞳眸晶亮,是能打开他困住心中谷欠兽的锁。
他咳嗽了两声,到底是没法移开盯着她看的目光,“将珠,你丝毫不掩饰对我的看好,就不怕我不珍惜?”
“假如你要了我的好却不珍惜,那我也有的是法子治你的呢。”她挥挥小拳头,骄慢得可爱,“我可是能靠一己之力便把你打趴下的。”
席柏言温温柔柔地看着她,很想将她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