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身上都沾了些尸体的血迹，无视掉所有监控光明正大一步步走进这个庞大的地下基地。

通过内线传回潦草几笔的简易图纸，沈清禾让大多数人都分散开去寻找自己该拿回去的东西，而她自己则是和乔郁以及二号三人一起，向最中心的资料室走去。

整个过程中，只偶尔在几扇可以翻转的双向镜面和墙壁后的监控室提溜出了几个剩下的小杂鱼。

乔郁看都不想看他们一眼，二号玩性大发，在用眼神征求到沈清禾的同意之后，从满身的口袋中掏出一把细小的叉型小凿子，一脸变态的蹲下，把那个没来得及自杀的卷毛软蛋头发拽在手里，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小朋友看过哈利波特吗？”

他说的是汉语，也不管人家听不听得懂，没得到自己所希望的反应又用了更大的劲儿把头发扯了扯继续一个人自言自语。

“伏地魔先生的钻心咒一直让我很好奇，可以冒昧的请你帮我做个实验吗？”

那柄有三个尖锥的亮银色凿子尖端随着他的声音一点点划过那个卷毛额头至脖颈的皮肤，冰凉透骨的触感让在这之前已经受了伤的他控制不住的哆嗦。

“……lease……”

他想要求饶，可是刚说了一个单词，二号就加深一分力气，叉凿尖锋锐的刀尖儿已经刺破了他的皮肤，渗出细密猩红的血珠，让他再也不敢开口。

二号玩开了，小银凿在卷毛身上一点点划开衣服从胸口处剜开皮肉骨缝，一层层拨开鲜血淋漓的皮质和肉层，顶端的尖锐摩挲在露出了大致形状的心脏壁上，逐渐试探着从各种角度刺入然后翻绞，让他活生生尝了一把剖心的滋味儿。

看到这般景象，乔郁神色没有丝毫变化，沈清禾反而比之前更精神了些，看着二号的小武器有些细微的向往被乔郁及时打断。

乔郁可是正在在试图让沈清禾能更温柔些，一手随意的提着枪，空下来的大手抬起覆盖在沈清禾包裹住了整个脑袋的头盔面前的透明面罩上，像是隔着些什么捂住了她的眼睛。

“下次回意大利教你，先找东西。”

只要沈清禾不用这种眼神看他之外的其他人，想做什么都可以随她，哪怕想把天戳个窟窿，乔郁也会用尽全力帮她造个领先在世界最前沿的火箭，让自己成为她全世界唯一的后盾。

何况只是在人身上动点小手段而已，虽然他从来没有亲自动手过，但是看得多了，该怎么做才能让人最生不如死，乔郁可能比世界最顶尖的外科医生还清楚。

面罩被一双修长的大手覆盖着，沈清禾这才第一次清晰的发现，乔郁摸起来舒服的手掌中间竟然有些浅浅的粗茧印记，很淡很久的印子，如果不是面罩有放大功效，肉眼大多是没办法看到的。

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手掌心，就连修长的小指上也有。

拿枪的，练功的，写字的，该有的不该有的，他一个不落。

“乔郁。”

沈清禾的声音可能因为被头盔包裹的原因，乔郁听起来稍有些朦胧，他打开自己的面罩，表面上修长素白骨节分明没有丝毫瑕疵的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带着她转身往资料室屋里走，一边回应了句“我在，小心台阶。”

“怎么办啊？”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