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闹得极大,即便如此,刘将军仍派人提前告知,待会整装待发,继续前行,反倒是齐王那边似乎无动于衷,没有消息,我还问过安人,他只道齐王做事自有分寸,叫我不要过分揣测。
安人有些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噍着我马不停蹄地收拾行李,反正也是清闲,我随口就好奇问他:“安哥,你是几时跟齐王的?”
安人回道:“自幼跟随。”
我略感吃惊:“难怪这么忠心耿耿,原来是自幼跟随!那你为什么这么小就跟着他?”
安人顿了顿,反问我:“你只是单纯一问吗?”
“那当然,我还小,哪有那么多诡计心思?”
安人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却有些惨淡:“你确定吗?你这话听着不像单纯,反而像是试探。”
我抿着嘴,将行李带死死打紧,不过我留了个心眼,用身体遮挡,将父王留给我的伸缩剑小心翼翼地藏进袖里,回头看去,安人闭目养神,不知道有没有被他发现,只听接着道:“想当初我像你年纪一样大的时候却是各种鬼心思,想着怎么去偷东西,怎么去折磨人,后来被一大官发现,惹得浑身是伤,倒在路边的街头乞讨,那时的人见我都唾弃,连个馒头都要踩几下,才踢到我嘴边,好在齐王那时办事经过,才救了我。”
我顿了顿,愣道:“所以齐王是你的恩人,你甘愿为他赴汤蹈火,忠心耿耿,回报一世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