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已命仆夫备马就车,踏上向东回返的道路。”
曹植转头对那些已经睡着的仆人说道。
“喂!走了!”
仆人赶紧起身收拾行李。
但从表情却可以看出这位王上可真难伺候,这都折腾了一晚上。
他难道不累的吗?
也对,毕竟累的只是我们,谁叫我们是仆人,而他是主人呢?
曹植骑在马上,一步三回首。
“但我当手执马缰,举鞭欲策之时,却又怅然若失,徘徊依恋,无法离去。”
“但我不得不离去!”
“我已不是那个十九岁的平原侯,我是鄄城王,一个只能在金丝笼里面的鄄城王!”
曹植一行缓缓远去,直到走出舞台。
此时,一个旁白响起。
“黄初四年,32岁的曹植徙封雍丘王。
黄初六年,曹丕南征归来,路过雍丘,与曹植见面,增其户五百。
黄初七年,曹丕病逝,曹叡继位,即魏明帝。
壮心不已的曹植急切地渴望自己的才能得以施展,他曾多次慷慨激昂地上书曹叡,要求给予政治上的任用,拳拳之心可以使铁石心肠之人动容。
但过于冷静理智的曹叡却心如古井,不起微澜,对于曹植的种种表白和要求,只是口头上给予嘉许而已。
曹叡对他仍严加防范和限制,处境并没有根本好转。
曹植在文、明二世的12年中,曾被迁封过多次,最后的封地在陈郡。
太和三年,38岁的曹植徙封东阿,其间潜心着作,研究儒典。
太和六年,曹植改封陈王。
11月,曹植在忧郁中病逝,时年41岁,遵照遗愿,将其葬于东阿鱼山。
后人称之为‘陈王’或‘陈思王’。”
全剧终。
李程的表演结束。
这一篇洛神赋的开场直接就点燃的观众的热情。
曹植的爱而不得,曹植的辛酸后半生。
以及曹丕的身不由己,在故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
让大家对曹魏的浪漫风骨有了一个全新的了解。
这位才八斗的曹子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在政治生涯失落失意,而寄情于诗文山水的可怜文士罢了。
他与李白、苏东坡其实并无两样。
只是他比那两位却更有成功的可能而已。
“朋友,李程这家伙居然不参与投票?这也太膈应人了!”
“我们辛辛苦苦答了几百道题不就是为了体验那种评委老师大权在握的感觉吗?”
“真是内心跟有蚂蚁在爬一样。”
“兄弟,别爬了,安心看后面的节目吧,有的是机会。”
“况且这种质量你能不给他投票?”
这时,表演结束的李程却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局长,您这甘省文旅的头号人物居然还有空来打的电话给我?”
“李老师啊!”
“你可把我给害苦了呀!”
“我把您给害苦了?怎么会呢?我们甘省的主题不是拍的挺好的?”
“现在甘省火的一塌糊涂!”
“唉,还不是你那个什么洛神水赋舞?”
“我们文旅的网站都要被冲烂了!”
“游客朋友们都说要您给我们排一个一样的水舞!”
“敦煌千年的壁画上面可是有大量的舞蹈。”
“要不李老师,你再来一趟?帮我个忙?”
“张局长,这实在是有点忙走不开啊!”
“两顿烤全羊!”
“张局长这不是烤羊的事儿!”
李程表象的非常犹豫。
“一周!”
“成交!”
张局长听完,这狡猾的表情依然藏匿不住。
而在李程的脑海中,那魔性的声音在他脑中萦绕,已经让他失去的思考。
“灵魂汁子,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