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说的话，还能减少点痛苦。”

“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吧。”慕南嫣知道蜘蛛精比较狡猾，会权衡利弊，故意这样说。

听她这样一说，蜘蛛精挣扎的身子一顿。

看样子有戏。

“你伤害了这么多的生灵，自然是要遭到反噬，现在我小小惩罚你，也是你罪有应得。”

“如果你想要死得没那么痛苦，还不如将解药交出来。”

夏至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再过半个时辰，她还不吃解药，就会死。

蜘蛛精被慕南嫣威胁，反而觉得有恃无恐。“那你就等着她死吧。”

“你……”要不是陌临渊拦着她，她早就想揍它一顿了。

没有底牌的人，没有说拒绝的权利。

蜘蛛精瞥见慕南嫣的脸色，嘲讽地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反正它贱命一条，落在别人手里，是它技艺不精。

见它油盐不进，慕南嫣只好将它交给陌临渊处置。

她走到夏至面前，摸着她的脸。

夏至感受到她的存在，费力睁开眼睛。“小公主，我就要不行了，对不起，我不能再伺候你和娘娘了。”

慕南嫣的眼睛红红的，她舍不得夏至死。

不行，不管怎样，我都要试试。

她将怀里的东西都掏出来，里面有几瓶丹药，有解毒的，有治疗伤口的。

不管是哪种药，慕南嫣一股脑塞给夏至。

“咳咳，小公主，你别浪费了这些药。”夏至忍住咳嗽，虚弱地说。

这些药虽然她没吃过，但她知道小公主的药都是难得一见的神药，给她这个即将病死的人吃太浪费了，

慕南嫣不听她的劝告，哭着将药塞给她。

好在这些丹药入口即化，不需要喝水也能一口吞掉。

眼泪快要蒙住她的眼睛，她颤抖地问：“怎么样，你的身体感觉好点了吗？”

看到慕南嫣悲伤的样子，夏至难受不已。

她很少见小公主哭，这次为了她却……

夏至用手轻轻擦掉她的眼泪，安慰她：“小公主，没事的，能够遇上你和娘娘，我这辈子已经足够了。”

虽然她只照顾了小公主不到一年，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但曾经那些日子，是她一生中最宝贵的记忆。

要是以后她能活下来，她一定要对小公主和娘娘更好。

感觉夏至生命的流尽，慕南嫣直接走到蜘蛛精身边，给它嘴里塞了一粒毒药。

“既然你不肯说，那你就尝尝她的痛苦。”

这毒药能让人肝肠寸断，它不会让人一下子就死去，而是在痛苦中折磨中死去。

蜘蛛精吃后，不到半会，它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滑落。

之前比这痛苦万分的经历不是没有过，它都挺过来了。

这次它也可以。

“呜呜呜。。。“疼痛令蜘蛛精的意识越来越弱，它快要承受不住了。

“我给。。。你解药。”蜘蛛精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这句话几乎要了它半条命。

慕南嫣给了它一个早知道的表情，木然地瞥了它一眼。“你早点拿出来，就不要受这种痛苦了。“

闻言，蜘蛛精自嘲道：“谁叫你们这么厉害呢，我再怎么也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