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御尧的伤势严重,樱修的药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云长歌每天都要给他换药,所以这段时间,华御尧都心安理得的住在了云长歌的寝室里,还霸占了她的床,还不知廉耻美名其曰:受伤了,需要自家小歌儿亲手换药才能好。
云长歌虽然无奈,但也没有再赶他走。
谷风和谷雨两个人每日蹲在房顶上看着云长歌和自家主子秀恩爱,总有一种莫名的忧伤。
主子唉,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你确定让我们一直这样蹲着吗?蹲着就蹲着吧,也没什么,毕竟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但是啊!麻烦主子你能不能要点脸?
自家女主子是真的啥也不懂啊,你就别再带歪她了好吗?行行好,救救孩子不好吗?
对于华御尧这些不要脸的行为,谷风和谷雨表示实在没眼看了,就不蹲在房顶上了,转而到了另外一边,蹲在树上。
毕竟,老是蹲在房顶上,总觉得像是一只鸟。
“你再动就不给你上药了!”云长歌发现华御尧这几日越来越……皮了。
就是欠收拾的那种皮,比前几日乖乖上药,皮了好多倍!
华御尧手里还攥着云长歌的一缕青丝,一脸无辜的扭头看着她:“我没动啊?”
云长歌抬了抬头,试图把头发从华御尧的手里抢救回来,然而并没有成功。
“小歌儿,应该是你别动才对,你看,药都要撒了。”华御尧努努嘴。
云长歌低头,看到自己手心里的药粉,因为自己抬头动了两下撒了一些,这才抬起头来,狠狠的瞪了华御尧一眼:“还不都怪你!”
华御尧瘪瘪嘴,一脸的无辜,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转过身去,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哦。”
云长歌总觉得华御尧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一样。
无赖、顽皮,偶尔还会孩子气。
上好药,云长歌这才长舒一口气:“好了,看你这伤好的差不多了,再过一两日应该就好了。”
华御尧将里衣穿上,可怜兮兮的凑到云长歌的面前:“小歌儿,我以后背上就有伤疤了,你会不会嫌弃我?”
云长歌:“……”
华御尧又往前凑了凑,就差把头凑到云长歌的怀里了。
“就算没有这条伤痕,你后背也有好多条伤疤。”云长歌白了他一眼。
华御尧的眸子忽然间露出了几分狡黠的目光,就在云长歌心里暗叫不好的时候,他的脑袋就已经凑到了她的眼前,两人的嘴距离非常近。
“小歌儿,你不是害羞吗?怎么还会注意到我后背上其他的伤疤?”华御尧的声音富有磁性,低低的在云长歌的耳边回响。
云长歌:“……”
她刚刚为什么要嘴贱说那句话。
“嗯?小歌儿,给我个答案?”华御尧的头低下来,看着云长歌的眸子。
云长歌不想说话的,但是看华御尧的表情这么贱贱的,实在是有些愤怒,咬牙切齿道:“不就看了两眼吗,不小心看到的不行吗”
华御尧笑起来,轻轻揉了揉云长歌的脑袋:“好好好,我又没说不让小歌儿看。你喜欢看,我还求之不得呢。”
云长歌:“……”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屋顶上的谷风:“……”
谷雨:“……”
主子啊,您能不能纯洁一点?哦,不,您能不能对我们家女主子说话纯洁一点?你这样是会教坏小孩子的!
云长歌好几日都没有出去,唐舞烟和卫薇安以及阴黎晩,在经历了这一次的遇袭之后,也是感慨万分,全都争分夺秒的修炼呢,谁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而在外面,关于云长歌不择手段的对华御尧的流言,已经传的整个外院人尽皆知,就连长老们和尊者都知道了。
魏应龄表示:这群女弟子们简直太无聊了。
“儿啊,对于云长歌这些日子的传闻,你怎么看?”魏玉岚看着自家的儿子,问道。
魏应龄撇撇嘴:“和上次性质差不多呗,要我说啊,这群弟子们简直都太闲的慌了,如果学院多给他们布置点任务,肯定就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听出了自家儿子语气中的维护,魏玉岚的心里微微有些高兴:“长歌他们前几日又遇到袭击了,华御尧估计是受了重伤,一群人全都在寝室里修炼呢,估计还不知道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