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柚利索地结了账,重新戴上口罩走了出来。心里美滋滋的。
她就不信陆时砚抵得过她这一系列的情色诱惑。
男人吗,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
周柚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正悄悄地跟随着自己。
看着周柚走进了高档公寓,中年男子眼底闪烁着狩猎和征服的兴奋。
这小娘们真够骚的,买了满满两大包情趣用品。
……
暮色降临,姜眠不知不觉又工作了好久,整个人都腰酸背痛的。
按着脖子走出公司。
马路的对面停泊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陆时砚面容冷峻地望着那个迎面走来的女孩。
女孩满脸疲惫,梳着半扎发。
一阵风吹过。
白裙摆被风微吹起。
女孩的长发在风中纠缠飞舞。
这样的场景美的像一幅画。
陆时砚白皙修长的指节抚着下颚。眸底像是被泼上了一层浓墨。
眼见女孩已经走到了马路中间。陆时砚推开车门,一只大长腿跨了下来,锃亮的皮鞋踩在了地上。
陆时砚快速站到了女孩的终点——马路对面。
姜眠看着突然出现的陆时砚眼神微眯。
这个瘟神怎么又突然出现了?真是煞风景……
姜眠迅速垂下头,避开陆时砚的视线,快步向前走。
眼见女孩一点点逼近。
陆时砚一只手插着裤兜,嘴角噙着笑意。他在等待着女孩像往日一样热络地贴上来。
“这位帅哥,请让一让”一个陌生的大妈笑眯眯地说道。
陆时砚一脸黑线,迅速挪开身子,让大妈经过。
而姜眠则是直接绕开了自己,正在路边走着。
这丫头!
当自己是空气啊!!!
竟然不跟他打招呼!!
陆时砚怒了,直接快步上前,拦住了姜眠的去路。
“姜眠,你刚刚没看见我吗?”陆时砚轻咳了一声询问道。
“你是?”姜眠掀眸,对上陆时砚那双倦漠幽深的眸子。
“装作陌生人一样不认识?”陆时砚眉间涌上万千沟壑。
“别挡路。我要回家了。”姜眠沉着脸,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波澜。
他可是A市的神,可不是什么挡路石!
“你还在生气?我调查过了。周国确实是周柚妈妈的亲戚。
周柚妈妈可能是看你欺负周柚太多次了。她想要为周柚出气。报复一下你罢了。
周柚妈妈也说对不起你,不该那么冲动。
这件事与周柚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她不知情,她是无辜的。所以你打她的那一巴掌,就当是她妈妈向你赔罪了。”
陆时砚一字一句娓娓道来,极力地想要和姜眠关系破冰。
“陆时砚”姜眠怒气满满地唤道。“我差点被人强奸了。这是一巴掌就能抵消的?你们一直说我欺负周柚,让她受尽凌辱。
但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一切都是周柚的自编自导自演呢?
我才是那个真正无辜的人呢?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你却多次逼着我向周柚道歉。人人都说我恶毒,连你也是如此。
周柚一受到什么委屈,你就心疼的要命。那我呢?我长期承受的这种冤屈和骂名,你在乎过吗?”
陆时砚舌头仿佛被冻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女生之间的事情,他实在是看不懂。
看着陆时砚眼底的晦涩难辨,感受着空气中的长久的沉默。
姜眠嗤笑了一声:“我到底在说什么,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我说得再多你也不会信。
你最爱的人是周柚,她说一句顶我一万句。
她只要落下一滴眼泪就能让你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冤枉我。
让开,陆时砚!你和你的周柚好好过日子去吧!别来招惹我这个恶毒妇人。”
“我不!姜眠!我们必须得把话说清楚。
我已经彻头彻尾地调查了一遍。我已经还了你真相。你到底还在不满什么呢?
再说了,周柚的脸被刮伤了是事实。铁证如山,难道这件事你还要再抵赖吗?”
陆时砚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
“你终于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了!
在你眼中,我始终是一个伤害周柚的罪人,一个残忍的施暴者。
所以无论周柚对我做什么,我都是罪有应得!”
姜眠的声音仿佛泣着血,眼底就流涌出了无尽的悲伤,让人联想到冬日连绵的细雨。
陆时砚怔住了,身子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拦住姜眠的去路。
姜眠索性绕路,陆时砚也随着挪动位置。
“痛……”陆时砚眉头拧成一团,嘶鸣了一声。
锃亮的皮鞋上落下了一个灰色的脚印。
姜眠踩了他一脚。
趁着陆时砚还没有反应过来,姜眠快步地走了。
陆时砚在原地气的跳脚。姜眠真是不想活了,竟然敢对他实施这样的暴行。
林牧坐在奥迪车上见陆时砚迟迟没有回来,担心误了王思思的好事。
不得不下车去寻找陆时砚。
陆时砚腿长,迈出的步子大。最终还是追上了姜眠。
为了避免姜眠再次逃脱,陆时砚索性一把拽住姜眠的胳膊,转身将姜眠的后背抵在了电线杆上。
天旋地转间,姜眠头晕目眩,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陆时砚俊美无铸的脸凑了上来,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