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古老时代,死者或许早已握住了那个餐叉,其锐利的尖端隐藏着秘密,直至钥匙的收回触发了机关,使得叉子如同利箭般疾射而出,令餐具如飞雪般四散。
至于橡皮绳的回收,实则易如反掌,只需悄然将它收入衣袖中。在昏暗的房间内,需点亮灵灯方能洞察一切,夏洛克先得触动墙上的灵灯开关,而这间隙,他的手......
等等!!!
"吱嘎!"霍普金斯猛然踩下制动踏板,引得后排的夏洛克与南丁格尔一阵颠簸。
周围众人不明就里,纷纷握紧灵力武器,戒备地扫视四方。护送的灵甲车瞬时开启灵照,照亮了整条街道,诺帕与格雷格森队长猛地推开装甲车门,冲向事发之地。
车厢内,夏洛克斯转过身,眼神中满是困惑,凝视着前方的霍普金,片刻后眨眨眼:
正是如此,纳丁·贝鲁教宗因我之手陨落,而我也因此被烙印为剖腹者。
短暂的静默后,车队继续朝伦敦南区撤退,那里尚未遭受邪能侵蚀,煤气灯的幽光逐渐淡出视线。
夏洛克斯轻叹一声,沉默片刻:“你要告诉他多少遍,你才是剖腹者。”
“可是……另外两人就算杀了也没人管,但贝鲁教宗仍被判了死刑!”夏洛克斯喊道,全身紧绷,显得有些失控。
“他明白了,只是还没接受。”格雷格森皱眉,见南丁格尔尚在车厢内,小心地问:
“南丁格尔阁下,有何事吗?”
这荒谬的场景无从言表……
“哎,怎么回事?”格雷格森惊慌地问道。
没错,以鲍有云这些年来的行事风格,以及他身为妖兽的强大实力,他的话并非不可能。
这家伙,杀害了教宗!
“他杀的?”格雷格森这才松了口气,关切地对后排的夏洛克斯说,“他还能撑住吗?不然换个人开车吧。”
然而,霍普金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所以,他是剖腹者?”
实际上……证据就藏在他的手中……”
“你还不确定?”霍普金纠正道。
在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他对你的指控仍然有效。”
真是抱歉,也许我没有表达清楚。
即使他对剖腹者的猜测都与你吻合,但他并无任何证据。
夏洛克斯语气激动,仿佛自己真的无辜,面对霍普金的指控仍能保持镇定,甚至考虑如何消除对方的疑虑,让他集中精力寻找真凶。
霍普金点头:“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