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杯白酒下肚,自然是全场冠军,盖潓泽只是感觉浑身燥热、腿脚发软,但头脑还比较清醒,他心里发笑:“祀水红上脚不上头,果然好酒,老子今天以身试酒,为你代言!”心里正美着,可能是后面掺了啤酒的缘故,盖潓泽突然感觉胃里有一股气直往上涌,正想去厕所解决一下,这边迟小晶子同志整个人滑到桌子底下去了。
郝刚一个箭步冲过去,从背后夹着腋下把迟晶拖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本来掖在裙子里的衬衫全都跑到了外面,再加上散开了几个扣子,迟晶白皙的肚子全部暴露在了外边。
此时迟晶的意识已经完全混乱,应该是以为到了家,自己就解开上衣,拉开已经从后边跑偏到跨部的职业套裙拉链。粉红的文胸简直要被撑破。从盖潓泽和依然的角度,透过拉开的裙口能够看到淡绿色的半透三角内裤。盖潓泽一时愣了神,直到依然闪电似地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这时,穆丽已经麻利地帮着把衣裙整理如初。
这时魏山走了过来,叫上郝刚,准备一起把迟晶先送回家。临走时,迟晶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间或喊叫几声:“喝,都他娘的给我喝!”“喝死你!”“骗子!”“走着瞧!”……几个人走后,章正义不放心,让盖潓泽、穆丽追上去帮忙。
晚上七点多,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一轮上弦月像探照灯一样勾画出校园、房舍和小路的轮廓。农村没有路灯,夜间出行如果没有手电就只能靠月亮。
盖潓泽、穆丽刚走出校门,只见郝刚一个人折返回来了。“我们俩轮换着背,跟植物人一样,实在整不动,太累了。”郝刚气喘吁吁地摆手解释,“正常人好背,这跟睡死了一样,真整不动。”
“你咋先回来了,人呢?”穆丽满脸的担心和焦急。
“我俩把迟晶倚放在路旁树林带里的一颗老榆树下,魏山在半路上等着,让我回来取一下食堂的三轮车。”郝刚边说边比划,转身小跑着进了校门,回头冲二人喊,“你俩先过去帮忙。”
盖潓泽和穆丽也担心魏山那边,便按郝刚比划的方向一路紧赶。走到半路,看见前面不远处路旁的树林里隐约有两个人影。天色太暗,加之酒意正浓,二人也看不太清楚细节,影影绰绰地感觉其中一人趴在另一人身上一顿一顿地在忙乎着什么。
“是魏校长吗?”穆丽开腔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