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扭头跑进医院,夏立川眉心紧锁。
殷若君忍不住抬手掐他:“你知道孩子心里难受,怎么还故意刺激她?”
“我没想到她这么在意那条小狗啊。”夏立川不解地说道。
殷若君更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狗!承霈呢?”
“承霈受了轻伤,在里面包扎,不过果冻死了。”夏立川慎重地说道,“被毒死了。”
泪挂在脸上,殷若君不敢置信:“不是说承霈人凶多吉少?”
“谁说的?”夏立川抬眼,想到厉承霈打得那通电话,顿感不妙,“糟了,念念!”
一头冲进医院的夏稚念还没问清放下,就有人给带路:“夏小姐,这边。”
心乱如麻的夏稚念没有看这张生面孔,只焦急地跟在他身后。
拐了两圈,夏稚念就觉得不对劲。
医院急诊室通常都在一层进门的位置,厉承霈按理是被送到急诊室抢救了才对,怎么还需要这样七拐八拐的。
正要质问对方是谁,一只手从后揽住了她的腰身,紧跟着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夏稚念心里一紧,下意识地要挣扎,可目光触及手指上的戒指,她突然定住。
“是我。”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夏稚念周身发烫。
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落,滴在男人的手背上。
放下手,厉承霈扳正她的身子,仔细地给她擦了泪:“我没事。”
虽然很想扑进人怀里大哭一通,可想到那个心机叵测的带路人,夏稚念仓惶地抹了把眼泪,拉着厉承霈往回走。
她不能再失去他,说什么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