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魂术!倒是和黑寡妇练的是同一类功夫。西楚如今自顾不暇,明面上和咱们不对付的也只有楚文谦一人,但以他目前的处境应该不会再生事端。”
“嗯,那就是有人在追杀他。”百里浮玫言简意赅的下了结论。
“他作恶多端,被人追杀实在是一件太正常不过的事,既然不是奔着咱们来的,那就无需多虑。”
“稍后我会传信黑寡妇让她多多留意,毕竟能让一个一品巅峰境仓皇而逃的人,自然不是一个善茬。”
“媳妇想的就是周到。”萧慕言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拍马屁的人,但对于自己的媳妇,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次恭维的机会。
“嗯,如此还真是给于小懒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愿南桥对他的态度会有所改观。”百里浮玫也许是习惯了,所以并没有接丈夫的茬,而是露出了一副欣慰的表情。
听到媳妇的话,萧慕言顿时目瞪口呆。
“怎么了?”
“媳妇,你不是一向对这种儿女情长的小事不在意吗?”萧慕言突然感觉自己的媳妇有些变了,变得更加温暖了。
“南桥是我的妹妹,于小懒是你的兄弟;所以我一边是姐姐,一边是嫂子,关心一下他们不是很正常吗?”人往往最不理解人就是自己,例如百里浮玫她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之人。
“正常,正常。”萧慕言连连点头,随即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媳妇,那个楚辞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帮他操操心?”
“嗯,他的确也该成个家了,回头你问问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子,我让绿萝留意一下。”百里浮玫很清楚,楚辞在萧慕言心中的地位不亚于于小懒。
百里浮玫的态度再次震惊了萧慕言,于是某个人瞬间就飘了,继续得寸进尺的说道:“媳妇,还有刘一白,他年纪都快当爷爷了,如今还是光...”
“你是认为我很闲吗?”伴随而来的,除了冰冷的语气,还有一双寒彻骨的目光。
“媳妇,我错了。那个我来给你梳头。”没有得到寸,也没有进到尺的萧慕言,立刻选择了后退。
“丑死了,你赶紧把衣服穿上。”百里浮玫的脸瞬间红透了。
正如百里浮玫和萧慕言所言,白面郎君的确是被人追杀至此,而追杀他的人,曾经和萧慕言见过一面,且打过两次交道。
晌午,昏睡了一天一夜的于小懒,终于苏醒了,当他艰难的睁开眼睛,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左肩和手心传来的疼痛,早就习惯了受伤的他,并没有呲牙咧嘴,而是难以置信地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又小心翼翼地睁开,但立刻又闭上了,为了分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一向狠辣的于副统领,伸出完好无损的右手,对着自己得左手心狠狠捏了一下。
下一瞬,疼的呲牙咧嘴和乐得屁不带腚,这两种水火不容的表情,同时在于小懒脸上浮现,于是在接下来的两个时辰里,作为纯种花痴的于副统领,一直在乐此不疲的盯着南桥的脸,内心更是在极度地渴望着:伤口好的慢一点。
于此同时,一辆不大不小的马车正往晋城赶来,车夫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车夫,至于坐在里面的人,虽然看不见样貌,但从话中可以听出,是一个极为善谈的老者。
又与此同时,还有一辆马车正往西楚边关大营疾驰而来,依照现在的速度,最多半个时辰,便能抵达,很显然车中坐着的是楚珣嵉口中的那位年轻人。
这一天,很多人都在路上,各有各的方向,各有各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