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生的颇有姿色,加上多年修炼,所以只要他出手,北檬是无法抗拒的,很快她就沦陷了。担心连累幽兰,常仪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帝摯,在情急之下,她想出了一个一般人样想不出来的馊主意了,她决定设法毒死北檬,然后主动承认,这样帝摯也因为要顾及母子之情不能把她怎么样,偏北檬是在生活中警惕性非常高的人,自从她与幽兰做下苟且之事,对常仪一直都是严防死守。列位看官也许一位男子被女人勾走了魂儿,其实是女人被男人把魂儿勾走的也不少。李小牧原来本来是弗兰的一个巴黎舞演员,后来他混迹倭国的歌舞町,那里有许多专门针对女性客户的店铺,这里的男性一般没有太高的学历,他们大多长相清秀、身材健硕,在女性表现的彬彬有礼,总而言之,你想象中的暖男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
女性在选择与男士交往的时候,对方的财力始终是摆在第一位的,当你还没有财富的时候,你会想当然的认为财富可以满足你所有的需要,当你真的嫁给了一个富人,你也许会嫌弃他太忙,就算他能经常回家,你也发现他的主要精力不在你身上,你不喜欢不被他重视,就算是他能重视你,你也可能嫌弃他不够体贴,对你不够了解,不能在提出要求之前满足你。不过你不要担心,这些都是花钱可以买到的服务,作者已经多次有过类似的表述,需求会把人引向地狱。不要别人做什么,你都觉得是应该的,不要只知道对自己好,不要让自己追着需求一路狂奔,许多时候,你的有所取舍。如果你从来没有想过付出,你却得到了爱情,这是不可能的。同样,如果发现自己的付出是浪费时间,那也应该果断停止,人不应该贱卖自己最为珍视的东西。
在歌舞伎町,许多体面的妇人,能够为了一个风尘男子在卫生间互相揪头发。一名风尘男子会同时拥有多名女客户,没有人指望他能忠于任何一位女性,这是游戏规则。他可能在顾客当中很受欢迎,可他的家人都不愿意和他来往,他的而已也不愿意在人前提起他。北檬和常仪都是当时天下最高贵的人,围绕着幽兰,两个人之间的争斗愈演愈烈,常仪心里想索性破罐破摔,大不了大家一起死,他把北檬与幽兰的爱情故事以文书形式告诉了帝摯,常仪对这对伉俪平时的作为有非常细致的描述,又不得帝摯不信。帝摯沉吟半晌,叫来一名侍卫,说:“你去找几个人,把元妃的东西收拾一下送到新居去,以后她就在新居住了,让她替我多尽孝心。”东西送到新居,元妃竟然感觉不出来这件事有什么异常,反而满口答应,一听替主上多尽孝心。
常仪的失望可想而知,她于是把这件事捅到了社会上,一下子市面上议论纷纷,帝摯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要是元妃,我也会动心的。所以我没有计划要处置元妃。”必要一处,女权人士受到了极大的鼓舞,他们纷纷出来表扬天子能够体谅元妃作为一个女人的苦衷。她们希望帝摯的思想能够在进一步,允许元妃广纳面首。朝中一些人表示异议,姿凤说:“元妃是要生嗣君的人,万一生下的孩子说不清楚来源,怎么办?”一位女界的翘楚说:“难道嗣君非得是主上的儿子不可吗?其实谁生的孩子并不重要,养的总比生的亲。”姿凤对于这样的说法明显不能认可,说:“朝廷只是自有祖制在,岂能随意更改。”对方说:“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岂能让私人给限制住了。”对于这一场争论,帝摯的看法有些复杂,他说:“每个女人都应该该跟自己习惯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决定把元妃送给幽兰。”
这件事在女界内部引起了争议,有少部分人决定帝摯做的对,大部分人觉得第一个此举没有考虑常仪太夫人的感受,常仪实在是太失望了,几次要自尽,都被人拦住了。为了弥补自己的母亲,帝摯从各地搜罗了五百位美男子送到新居,这五百位美男子可是公开海选、层层选拔上来的,不但品貌俱佳、而且业务一流。相比之下,幽兰就显得相形见绌了,这个时候北檬被新来的美男子迷住了,而常仪却始终爱着幽兰。幽兰还有机会踏上仕途吗?帝摯不想给他这样的机会,可他绝对不可能放弃,虽然暂时也没有办法找到突破口。为了绝幽兰的念想,姿凤建议把幽兰的家人全部杀掉。鸣华说:“我听说他的亲人都不屑于和他来往,杀他的家人不合情理。现在最要紧的事要把幽兰生的孩子全部杀死。”姿凤说:“问题是分不清谁是幽兰生的。”鸣华说:“管他呢?全部杀手不就行了?”
帝摯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就下令不管三七二十一,常仪和北檬凡是与面首生的孩子,一律处死。这一做法遭到女界的强烈谴责,然而帝摯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从那之后常仪和北檬就有点精神失常了,这样一来幽兰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帝摯下旨将幽兰处以极刑。一场风波总算是过去了,这个时候朝廷声誉已经在低谷了,帝摯被女界的人骂的几乎要冒烟。之前她们都在批评放勋,因为放勋以及他的班子都对女权思想有很深的成见。但他从始至终给人的预期都是一致的,帝摯就不一样了,有时候给女性很高地预期,可最后往往是以一种惨烈地结局收场。清晨,阳光露出了地平线,朝会正在举行,帝摯端坐在御座之上,说:“现在是一片狼藉,百废待兴,你们说一说,我们该从何处着手呢?”青匡出班奏道:“主上,常言道以正治国,以奇用兵。臣以为,求天下治,首在率天下正。”帝摯说:“什么是率天下正?”
青匡说:“就是天子正身,让天下人有一个可以因循的标准。”帝摯说:“你的意思是我之前不正。”青匡说:“然,这就是这些年一直风波不断的根源。”青匡这么说,让帝摯脸上实在有些挂不住了,焰澜立刻说:“过去风波不断,不能把责任推给主上一人,唯有大家都有所承当,天下才能安定。”姿凤也说:“这是正理。”鸣华说:“臣复议。”青匡说:“既然今日把话死说开了,不妨把说一说各自的政见,然后形成政纲,今后因循而行。”鸣华说:“筹谋策划非我所长,诸位可以畅所欲言,到了执行的时候,我一定竭尽所能。”青匡说:“姿凤大人,你整日在密室高谈阔论,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姿凤拱手说:“臣不才,在密室高谈阔论,为此真的有治国之良方。”帝摯说:“我希望都能以诚相待,少一些套路。”姿凤说:“臣赞同青匡大人的看法,欲正天下,必正先正己。正己在正身,正身之要,必在正心,正心之要,在心诚。”
青匡说:“有没有一些具体的做法。”姿凤说:“诚心必始于上。”焰澜说:“我没有许多高深的说词,只希望能够节省开支,减轻赋税,让货物便于往来,天下不安定的道理。”青匡说:“说起来都是头头是道,坐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姿凤说:“请主上授予青匡大很监察之权。”帝摯说:“我不是已经给了他这样的权力了吗?”姿凤说:“你让他监察百官,臣请求允许他监察大内。”一听这话帝摯就懵了,焰澜说:“你是天子,如果天下治理不善,上天要降罪于你,有人阻止你犯错误,难道不好吗?”帝摯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就给他监察大内的权力。”姿凤说:“以何为凭呢?”帝摯说:“回头我让人刻一方印给他。”青匡立刻拜倒在地上,说:“多谢主上,臣一定不辱使命。”从那之后,帝摯就被套上了重重地加锁,青匡已经完全不像是一个臣子,他动不动就申斥天子,简直比爹还爹。
对于这个情况,姿凤非常担忧,说:“行使监察之权,固然重要,但你也要顾及人臣之礼,如果你不能有所收敛,只怕适得其反。”青匡挺着胸脯说:“我不像有的人那般没有骨头,主上这个人一看就是屡教不改之典型,非雷霆之威,不足以震慑他。”姿凤说:“你以雷霆震主,想过自己的安危吗?”青匡说:“苟利社稷,何惜一死。”姿凤说:“一死容易,可你想过没有,问题并没有解决,主上依然故我,社稷依旧朽坏。”青匡说:“如果是那样,我还有什么办法?”姿凤说:“匡正主上过失,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希望多多的去了解主上,然后因势利导,慢慢将他引上正途。”青匡拱手说:“大人考虑的如此细致,如果还不能匡正主上过失,恐怕就是天意了。”姿凤说:“我不知道天有多高,我不知道心有多黑,只知道以致良知之道教化世人。”
就在朝廷一点点步入正轨的时候,唐放勋的府邸里面却弥漫着一种不安的气息。放勋说:“你说帝摯真的要改弦更张了吗?”后稷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放勋说:“你觉度问题在什么地方呢?”后稷说:“一个自由惯了的人,突然要首规矩,而且不是一般的规矩,是那种成套的规矩,这无异于自尽。”放勋说:“这种事情没有可能发生吗?”后稷说:“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加一把火。”放勋说:“怎么加?”后稷说:“青匡这个人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你觉度他为的是什么呢?”放勋说:“为了天下苍生?”后稷说:“你觉度圣人有私欲吗?”放勋说:“没有。”后稷说:“非也!圣人之私欲不但有,而且比一般人都大。”放勋说:“望赐教。”后稷说:“圣人有大欲,小人有小欲,圣人为了大欲而舍小欲,小人有小欲而无大欲。”放勋听的云里雾里,后稷说:“就拿先君帝芒来说,男欢女爱之情他不是没有,可他却多次不辞辛苦去寻访人才,为的是实现生平之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