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是说那是你妈妈的传家宝,你妈妈给你的吗?”
林思思恼恨自己着急说错了,“好了,你别管是谁给我的,但是你把我的玉佩拿走了,你赶快把它还给我。”
徐欣宁肯定不会承认,她此刻也怒了,一拍桌子,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林思思。
“林思思,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你拿了,你就是拿了。”
“林思思,凡事都要讲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拿了你的东西?”
反正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林思思对她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她不介意和林思思撕破脸皮。
“我有证据,我昨天晚上上山找我的玉佩,在山上发现了一个注射器,注射器只有医生才有。而我回家洗澡的时候,又发现我腿上有一个针眼。
你是医生,昨天你跟我上山,我腿上的那个针眼肯定也是你悄悄扎上去的,你的目的应该就是为了拿走我脖子上的玉佩。”
徐欣宁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在山上拿到玉佩后,因为太过兴奋。只顾着在身上藏好玉佩,竟疏忽了那个注射器,应该是她带着林思思逃跑的时候丢的。
她后悔当初怎么就那么大意,可此时后悔也晚了。
“笑话,你只是捡到了一个注射器,就能证明是我的吗?有可能是哪个医生丢在垃圾桶里,被病人或者清洁工给捡走了带到山上了呢。我没见你的玉佩,说一千遍一万遍也是这句话,至于你的玉佩丢在了哪里,怎么丢的,那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
“徐欣宁,可我身上有针眼,昨天我只跟你在一起了,一定是你偷偷给我打的针。”
“这又有谁能证明?你要是用绣花针扎伤的,你还能赖上医生?”
此时,林思思也后悔没有把昨天捡到的那个注射器带回来,不然就交给这里的院长,兴许院长能给徐欣宁一定的处罚呢。
徐欣宁道:“林思思,我知道你的东西丢了,你很着急。可你就是着急找东西,也不能随便诬赖人吧。
你知不知道你戴的那是什么东西?我没举报你就不错了,我是绝对不会要那种东西的。
好,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这么莽莽撞撞。你的病今天还不用检查,先把上次给你开的药吃完,再过来吧。”
“徐欣宁!”
“我要工作了,麻烦你离开我这里。”徐欣宁下了逐客令。
林思思走出徐欣宁的办公室,她死死地咬着唇,想着回家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顾明舟,让顾明舟来调查。
可她一抬头看到门牌上“妇产科”三个字,立马就萎缩了。
她生怕顾明舟来找徐欣宁,徐欣宁再把自己得了不孕症的事告诉顾明舟,顾明舟嫌弃自己要抛弃自己,那自己就得不偿失了。
再说,那东西本来就是违禁品,她一旦把事情闹大了,能不能把玉佩要回来是一回事,恐怕还会连累自己。
她又想起了林清颜,林清颜已经知道了那块玉佩的存在,一定非常想找回那块玉佩。
如果把玉佩在徐新宁这里的下落告诉林清颜,林清颜一定会想尽办法来找徐欣宁夺走玉佩,到时候看她徐欣宁还怎么得意。
可她又一想,林清颜也是她的死敌,林清颜得到玉佩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算了,她不说了。
这一年多,那块玉佩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好运,还不断的倒霉,希望徐欣宁戴着它也能一直倒霉。
她没有了玉佩,要是她婆婆跟她要的时候,她就说弄丢了。
一天后,部队卡车从战场上拉回来了一批受伤的战士。
这几个战士受伤非常严重,不仅不能继续战斗,战地医院也无法处理他们的伤势,便送回了军区。
他们一共五个人,院长亲自去看望了他们,并召集了医院里相关科室的骨干医生,为他们检查身体,制定治疗方案。
但有一个伤者,除了腿部个手臂骨折,脸部被炸弹炸伤,脸部的大部分皮肤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眼睛也被炸弹巨大的热气流给灼伤,极有可能会失明。
这个战士就是冯一东。
皮肤科和眼科的医生都忧心忡忡,因为他们生怕自己治不好冯一东。
即使脸部地伤治好了也会留下丑陋斑驳的疤痕,冯一东才二十多岁,还没有娶媳妇,就怕以后找对象都难了。
他们只能尽力救治冯一东,如果治不好,他们也没有办法。
柳曼曼得知了有从前线转移过来的伤员,她便想过来看看里面有没有冯一东,结果到了医院以后,通过询问,得知了冯一东的真正伤势。
他全身受伤,其中脸部皮肤大面积灼伤,眼睛极有可能失明。
她顿时吓坏了。
冯一东变成了这样子,如果她再继续跟他处对象,那么她以后就要面对一个双眼失明的丑八怪,一个丑陋的瞎子,他们结了婚他还要伺候他。
不,她才不要这种生活。
她要的是一个长的英俊,又能给她富裕生活的人。
没有受伤时的冯一东确实符合这两点。
可是以后他就是个丑陋的废物了,她恨不得离他远远的,以后和他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