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洋国昌守城的驻军大帐内,现在尝抟父子,段羽他们三个,江畔月,书盏现在都在里面。
“这次能这么迅速的拿下胜利,让肆洋国重新获得和平,尝某非常感激诸位。”
尝炎此时已经摘下了头上的盔甲,让段羽几人看的一阵惊呼,不是说尝抟和他长得不像,而是太像了。俩人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三人已经能想象到尝抟四十岁的时候长什么样子了。
“先前白山屏雀在这里的人一直挟持着我们这些人质,又一直没有对城中百姓动手,所以朝廷没有将敌方逼得太急,那天夜里三个有勇有谋的少年将人质全部救出,我国大军趁着夜色袭杀而去,不但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他们分出了人手去寻找人质,他们的防守势力就更薄弱了,所以能一击即溃。而且江先生还将他们一伙领头的给留下了,这样使得白山屏雀一方的指挥更加混乱,的确可以算是场轻松的战斗了。”书盏说道。
江畔月冷笑道:“这白山家的人就是这么无情无义,袁怆胜那个冤种摆明了就是来当弃子的,除了行龙国之外,咱们国家是被白山屏雀逼压策反的最少的,这些叛军都是早晚能消灭的事儿,他手下二十四个大头领,一个都没舍得让来,反倒是让一个忠心耿耿的小首领前来,真的算是心狠手辣了。”
也是,除非白山屏雀舍得一直往肆洋国不断投人,否则这里的叛军早晚会被消灭,其他几国白山屏雀还需要人手调度,那个袁怆胜自己被白山屏雀卖了都不知道。
“对了,徐老的遗孤呢?”江畔月又问道,他那天已经从段羽嘴里知道了这些事情。
不多时,一个出去寻人的士兵就将小女孩儿请进了帐篷。
江畔月半蹲下,看着虽是瘦弱,却一脸坚强的小女孩儿,摸摸她的头和扎的紧实的小辫,“小女娃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徐爱青。爱护的爱,青色的青。”
“徐爱青?爱青,青天学院……好名字。”江畔月温柔一笑,语气中却是很冷,“那你记不记得是白山屏雀的那些人害死了你的父母,害死了你的爷爷。”
“徐爱青至死都不会忘。”
还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儿使劲咬着牙,嘴唇上都渗出了血,浑身都弥漫着愤怒与仇恨,她何能不怕,何能不想替家人报仇?几岁的小姑娘承受了太多。
“那你要不要做我的徒儿?我这一身毒术恰巧也要个继任者。”
有些仇恨可以被化解,但那只是双方都觉得不疼不痒痒的时候。
……
几天后,段羽三人离开昌守城朝着南行,本来尝抟看着战乱平定,是想加入他们的,可是尝炎和他说战后的防备,修缮以及各项工作的安置同样重要,他还需要多学习,就只能继续留下了,不过明年或许可以跟着他们三个一起去外面看看。
昌守城和排绵城里面多了不少乞丐,影响再小毕竟也打了半年多的仗,受到牵连流离失所的不在少数。
几人一路上看着虽是没有饿殍遍野,但整座城的活力已经感觉很是低谷了,需要长时间的恢复。
出了排绵城之后,再走些绕过一个叫斐突岭的地方就便要到白羽国的国土所在地了。当然,爬过万山堑后当然也能到,如果从高空中俯瞰,它们基本都在一条线上。
又过了些时日,三人终于来到了白羽国国门的外关。进入别国当然是要有文书的,何况现在各国内乱都还没平定,查的自然更是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