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琔娟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笑言“既然妹妹早已成竹在胸,姐姐也就不再多问了。”
愤愤然甩了甩衣袖,白琔娟领着自己的婢女重回了座位,暗暗咬牙切齿道“”单夫人,今日你必定贻笑大方,我到要看你能得意到何时?”
“嗯”拨弄了一番琴弦试了试音,若水头也不抬搪塞她道。察觉到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若水方才抬头撇了她一眼愤然离去的身影,勾唇冷笑。
以为我只是一个目不识丁的小丫头什么都不会?亦或是认为我出生卑贱,拿不出贺礼而想让我成为今日所在之人的笑柄?白琔娟,怕是你的如意算盘又一次的落空了!
“今日王爷寿辰,若水出身卑贱,唯有琴技可拿得出手来与王爷解闷儿,还望王爷莫要怪罪才是。”
不理会白琔娟在一旁如何的气愤,若水离席,朝着王爷行了行礼道。
“大胆贱婢。怎可直呼王爷名讳?”白琔娟怒而拍案而起,指责她道。
“贱婢?”若水不屑勾唇“莫不是姐姐忘了,如今你我同为世子侧妃,地位平等,何来贱婢这等污言秽语一说?”
“你”白琔娟气极不经意间说话便失了分寸,兰指轻抬,怒指着若水道“贱人,当初若不是你”
她生平最恨别人提及她的身份,若不是额她那时失策,凭一个小小的奴婢又怎会与她白家千金平起平坐?
自觉祸从口出,白琔娟慌忙停口,却在外人看来,那未道尽的语句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哦?若不是我”若水不怒反笑,顿了一顿轻笑道“如何?姐姐这可是话里有话呢,有什么话不好当面说吗?”
果真呢不过言语上的激将法就差点儿让你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了,你说若是所有人都知道如此可人的美人实则是个包藏祸心的毒妇,又当如何?
“够了,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给本王退下!”沉闷有力地一声怒喝传出,伴随着的还有案前酒盅落地的清脆。
见若水不过三言两语便使得这自幼便受礼仪教养的白家千金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失仪,这个女子果真不简单!
王爷看着似乎对此事无动于衷,似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的若水沉吟了半晌,方才压着怒气轻喝一声。心中暗道眼前这个侍婢当初自己真是小瞧了她。
“父王恕罪!”见王爷发怒,正与若水置气的白琔娟慌忙离席下跪请罪,其略带有抽泣的声音分外惹人生怜。
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如此蛇蝎心肠的毒妇在众人面前装得如此楚楚可怜,联想到她昔日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若水忽觉一阵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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