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咬了咬后槽牙,这女人够狠。
……
这天,盛诀已经在校门口等了许久了,还是没见到程苒的影子。
他折回教室,发现程苒正被人欺负。
盛诀一脚踹过去,男生捂着屁股骂骂咧咧回头,见是惹不起的盛诀,气焰消了一半。
“诀哥,你……”
“干嘛呢。”
“诀哥,是这样的,这扇窗户应该是程苒擦的,但是她说她不擦。我就说了她两句。”
“她不擦就不擦。”屁大点事!
“是,不擦不擦。”
“走了。”
程苒默不作声,抬头看了眼窗户,踩上凳子要去擦窗户。
盛诀吼,“程苒,你下来。”
程苒不语。
“我叫你下来。”
男生惧怕盛诀,他往后退了一步,退到教室门口,人一闪,跑了。
盛诀黑着脸看着她把窗户擦了两遍,才慢悠悠下来,背起书包,自顾自地出了教室。
回到家,程苒一如既往做了饭菜,默默吃了,又洗了碗筷。
随后,钻到了卫生间开始洗衣服。
盛诀看着她进进出出,眼睛刺得生疼。
“家里不是有洗衣机,你当摆设?”
程苒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我错了。”盛诀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程苒只是顿了下,继续面无表情地洗衣服。
盛诀在心里操了声,这女人这么难哄。
“我错了。”盛诀不甚自然地吐了句。
“我说话太难听了。”
“你说句话!”
程苒不卑不亢:“放我走。”
“除了这句。”
程苒低头,不作声。
两件衣服很快洗完了,她要出去,盛诀只得让开。
她去晾衣服,他跟着去。
她走到厨房倒了杯水,他寸步不离跟着。
程苒看不下去,瞪他,“是不是我上厕所你也跟着。”
“我尊重女性隐私。”
下一秒,他又说:“你总不会一辈子躲在厕所里。”
懒得跟他争执,程苒去拖地,盛诀皱了眉,“你这是打算把自己累死。”
“我是保姆不是么?”
程苒说,“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盛少,你没必要跟一个保姆计较吧,岂不是会脏了你的嘴巴。”
“……”
盛诀被怼得哑口无言,牙尖嘴利的程苒,盛诀还是第一次见。
他负气坐在沙发上,看她忙东忙西。
终于忙完了,盛诀说:“那烦请保姆给我做一个蛋糕。”
不是喜欢干活么,那就干个够!
程苒没犹豫,径直走向了厨房,开始忙活做蛋糕。
这完全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盛诀又气又急,真的是拿程苒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去了厨房,对程苒说,“不用做了,我不吃了。”
说完,他又返回客厅,水杯砸得叮当响。
盛怀宴的电话来得真是及时,他在电话里讲,周末有一位着名的物理学家来京市演讲,门票他拿到了,可以去听听。
盛诀说好。
盛怀宴问了句,“小苒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