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说这话的确没错，但这也不是欧阳的错。

“对，缺你。”少了以往的玩世不恭，随后又开口，“所以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把其它女生带到你面前？”欧阳虽然名声在外，一直都不缺女孩的追随，但脑子里都是眼前这“无情的流水”，其他女的好像不存在，在她眼前编得后宫无数，阅女上千，但其实只是耍耍嘴皮子。

叶子被前面一句给吓得愣住，话也噎着了，不知该说什么，而且欧阳说的没错，的确是没有见过。

欧阳眼睛里面的真挚与浓情晃得叶子心很慌。

欧阳越是这样叶子越觉得愧疚，因为她的答案一直都是没有变的。

叶子以为她一直的暗示能让欧阳知难而退

叶子随即扭头看了看下周围，手搭在墙上毫无规律的游走，“这房子不错。”

外面的墙面看起来是打理得很好，可是楼梯、地板、周围的墙面是有些年头了。叶子绕着墙面走了一圈，感觉不对，走回几步，头又近了些，满是涂鸦，“谁家的熊孩子把墙都涂成这样了。”

“我。”欧阳看着她看似不经意间，看似“毫无破绽”地转移视线，心里已经凉了大半边，果然心里准备还是不够充足。

大概已经是被下了死刑的通知的感受。

“你？你在这里长大的？”叶子吃惊。

“这是我家老宅。”

“哦。”

“等我一下，我上去一下。”欧阳站起来，走向楼梯，看来是要上去。

叶子见欧阳离开，好像勒紧的脖子会释放，大口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般，这个周然简直要害死她。

“你在想什么？”欧阳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正不知所措神游中的叶子被吓了一跳，这人是鬼啊，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欧阳端着两个盘子过来，在她旁边停下，放下其中一盘，并一一放好刀叉。

“这是我做的，你尝尝。”欧阳坐回对面。

“挺香的，什么时候这么心灵手巧了。”这是前几天叫家里的许妈教的，可是试坏了好几个煎锅，还好今天的成果不错。

欧阳得到叶子的夸奖乐开了花。

餐盘反射着烛光，零零星星地衬着眼前的牛排，看着成色不错。

“你快试看看。”

“嗯。”叶子拿着刀低着眸子，刀、盘子磨合发出合奏，小小切下一块放进嘴里细细品味，欧阳期待地看着叶子。

“好吃。”叶子抬眼，眼里满是光芒，“你也快吃。”

“嗯。还有酒，我去拿。”转身走向身后，手往墙上一推，出现了一道隐形门，太暗了，欧阳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太暗了，要不要我帮你照一下？”

“没事，从小在这待着，闭着眼睛就知道要走几步路。”不一会儿欧阳手里多了两个杯子和一瓶红酒。

欧阳献宝似的晃了晃手里的酒，“看。”

“这是我老爸偷偷藏着的酒，今天把它都喝光。”打开，倒了半杯递给叶子。

“干杯。”欧阳举起红酒杯与叶子碰杯。

果然欧阳家的红酒就是不菲，叶子又多饮了几口。

“多吃几口垫肚子再喝。”欧阳看她再喝下去，以叶子的酒量，估计没几口下肚就晕了。

“嗯。”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面对面无声地吃着自己面前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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