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宛儿见郦允珩掌中的鲜血还在汩汩地流出,知道他伤得不轻,“请允许宛儿为您包扎。”
“不必了。”郦允珩淡然说,“让本宫感觉痛的地方,根本不在这外伤上。”
见郦允珩执意不肯包扎,宛儿只得认错说:“宛儿不该讲回乡的话,惹殿下生气。宛儿知错了。”
郦允珩幽深的目光往宛儿脸上扫一眼,眼睛里的色彩温暖了些,只是仍没有让她包扎的意思。
宛儿望一眼快要把碎瓷片染透的鲜血,信誓旦旦地说:“宛儿保证,以后再不提出宫回乡之言。”
“此话当真?!”郦允珩脱口而出,“少哄我,你起誓!”
宛儿只得起了誓。
郦允珩呵斥说:“宛儿,在你心里,我就如微末尘埃一般吗?你想舍就舍,想抛就抛,置我于何地?!你根本不爱我,是不是?!你记住,你将是郦允珩的妻子,你得跟本宫荣辱与共,以后再不许有离开本宫的心思!”
宛儿只得连连称是,然后抓住郦允珩的手掌察看,果然有一道又宽又深的血口,还在向外渗着血。宛儿赶紧用止血药膏均匀涂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将他的手掌包扎住。
做这些事时,郦允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为自己效劳。等包扎完毕,宛儿抬头看了郦允珩一眼。
郦允珩黑眼底隐含笑意,意犹未尽的模样,好像对宛儿的效劳还没享受够似的。
“伤得这么重,现在还疼吗?”宛儿嗔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