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妄一副困倦懒散的样子闭眼靠着,耳边轻盈的脚步声很快,似乎很迫切,很兴奋。
盛妄冷哼了声,始终没有睁眼看她离去的背影。
阿鑫和弗劳尔没敢拦,弗劳尔抓着脑袋不解,但是不敢说也不敢问,否则显得他多蠢似得。
阿鑫面无表情的将视线从薇薇背影上挪到盛妄那边,只见他又点了一支烟。
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阿鑫给沿途巡视以及门口的雇佣兵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不用拦着薇薇。
做完一切后阿鑫走进去,“妄爷,需要做点什么吗?”
在唐薇薇的事情上,即便是阿鑫也不好随意揣测他的心思。
妄爷做了太多不符合常理的事情,说对她好吧,每次又能让人生不如死,可劲儿的折磨欺负。
说不好吧,谁动唐薇薇他就要谁死,难评!
盛妄沉了一口气,耳边已经没了那抹轻盈熟悉的脚步声了,身边也没了那股令他着迷的甜丝丝的味道了。
盛妄依旧闭着眼,满腔烦躁,燥的他想杀人消消火了,“她想死就让她去死,必要的时候送她一程。”
忽然的烦躁袭来,盛妄拧眉睁眼,换了个话题试图转移这种烦躁的情绪,“赛昂和昆卡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昆卡快赢了,只是时间问题,另外莎玛一直在叫囔。”
“带人,走。”他得亲自去现场看好戏。
阿鑫应下离开后,亚瑟恰好走了进来,跟盛妄打了招呼,盛妄没回他,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
“妄爷?”
盛妄敛回神,起身走了两步,看向亚瑟,“你亲自跟着她,无论她遇到什么人,她要做什么事,不要插手,保证她不受伤害就好。”
这里是缅甸,虽然在相对安全的缅南,还藏在暗处的危险也防不胜防,就她这副样子走出去,一天都活不下去就被人抓去了。
在缅甸柔弱可怜的小白兔被抓去只有两种可能。
长得丑的直接扔进地下手术室,长得好看的都在男人堆,被玩烂了后还是会丢进手术室。
有人忤逆他,他要的是对方彻底臣服,最好的办法就是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切身体会了外面世界的残酷之后,她才知道能护她的人是谁,她才知道谁才是对她最好的人。
亚瑟惊诧不已的看向盛妄,他已经被妄爷嫌弃到这个地步了吗,大事不干让他去跟着一个女人?
但是从他回来见到唐薇薇第一眼开始就觉得不简单,妄爷回仰光后第一时间没去雇佣兵团,没去过问赛昂和昆卡的交战情况。
直接去找了唐薇薇,还带她去……
有立功的机会亚瑟也不想放过,妄爷的命令绝对执行。
“明白。”亚瑟即刻动身。
转身过去才发现自己的事情还没说,又回头来,“对了妄爷,昨晚点天灯的事惊动了条子,正在四处对您喊打喊杀呢。”
“妄爷,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他还是第一次在缅南点天灯,以往是缅北,即便是全民躁动也没人敢插手。
昨晚在仰光的天灯估计能上一次新闻,但是盛妄不是很有心情去看,“不需要。”
……
直升机在罗刹山顶降落,螺旋桨转动降落时。
巨大的扇叶拂起飓风,将四周的花草树木都带动的摇曳乱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