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临阁的地牢内,达名堂的众多高手无一例外都被关了起来。至于南宫余烈和魏山川这些高手中的高手那更是贴心服务,照顾周到。别人的监牢都是木制的栅栏,他们就不一样了。换了更粗更坚硬的钢铁特制的牢房,简直是超级加倍,任你拳打脚踢,就是纹丝不动。
南宫余烈他们这些首领面面厮觑,这福临阁未免也太狠了吧。把监狱弄这么坚硬如磐石,这是生怕他们越狱了吧。怎么可能,谁没事去锤铁玩?一时都沉默不语,仔细寻思眼下的困境。
王修贤没和他们住一块,他们这几个人都是一人一间,倒没有说的,相互都可以看见,心情不好都可以聊聊天打发时间。就是现场这个条件不太好,阴暗潮湿,还一股发霉的臭味。对了,就是那个睡觉的床都没有。地上铺着一些稻草,权当床垫了。这对于他们这些年纪大的人,实在太不友好了。谁没有个腰酸背痛老寒腿的毛病,这样子睡觉,迟早会得风湿啊。
他们怎么说也是达名堂的高层,位高权重,身边从来不缺服侍的人。就算晚上起夜都有专门的人侍候,现在的处境待遇实在差得不能再差了。然道坐牢的人就没有人权?
他很不服气,马上叫囔鼓噪起来,喊话牢头,必须加床加被子加夜壶,不然我迟早要病死在这里。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达名堂的光明右使,江湖鼎鼎大名,岂容你们如此怠慢!我要投诉你们!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牢头过来一敲铁门,囔囔道:“喊什么喊?我不管你是什么屎,反正你在我这里不好使。怎么以前没坐过牢啊?要不要叫个小妹给你按按腿啊!老家伙,想什么呢你?”
说完,鸟都不鸟他,抬起腿就走人。
王修贤气得差点没当场吐血,大声吼道:“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我要向齐阁主投诉你!喂!”
魏山川没好声气地对他喊话道:“别叫了,王右使。人家都走了!”
王修贤这才死心,长叹了一口气,个中滋味,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没有今天这个事,他们还是福临阁的座上宾,好吃好喝招待着不说,没事还可以出门游山玩水。到了这千年古都,什么夫子庙秦淮河这些名胜古迹不得好好逛逛,难得来一趟。
这下好了,现在只能老老实实地呆在地牢里吃牢饭了。这是我这样出名的人应得的待遇吗?从来都没有过好不好。自从跟了洪公子来到江南以后,真的什么事都赶上了。
魏山川已经很努力地试图掰开小臂粗的铁管,愣是纹丝未动,也死了这片心。无奈得很,垂声问道:“王右使,眼下情形我们该怎么办啊?”
王修贤有点烦了,本来就又累又困,没好声气道:“能干嘛,吃饭睡觉,老老实实地坐牢,什么都不要想!”
魏山川心知对方心情不好也不以为意道:“你那边不是有熟人吗?跟他打声招呼,到齐东海那边活动一下关系,想办法把我们早点弄出去啊!”
王修贤无奈道:“今天这个事闹大了,恐怕一时半会对方也不见得会帮忙!过两天吧,等风头过了些。”
其他人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便没有再说什么,各自顾自己的事情。
魏山川又对南宫余烈喊话道:“余烈,那个该死的宇文伊春今天把我电得那么惨!我差点没死在他手里!你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对付他?”
南宫余烈望了他一眼,鹰目狼顾,不由说道:“你不是有裂天弓和流星箭吗?下次见到他上去就是一箭,直接射死他不就完了!”
魏山川有点头疼,提起下午发生的事还心有余悸,怨念道:“今天下午你不是看到了,那个家伙那么狡猾,我被他搞惨了!就怕一箭射不死他,他反过来电我!那我能怎么办?买一把四十米的大砍刀,隔空对敌!”
众人闻言都乐了,这家伙还挺风趣的。一时气氛好了不少。
南宫余烈想了一会,建议道:“要不去搞一套全身软甲装备,可以防雷电的那种。只要电不了你,那你不是手拿把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