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家伙,怎么又这样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啊。”温迪略带抱怨地追上,“你认识‘富人’吗?”
钟离回想起那人最后望向自己的眼神,竟不知不觉间停了下来,“富人?”
“对啊,至冬国这次派来的使节,据说是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因为非常富有并且掌管着至冬的摩拉,所以他的代号叫做‘富人’。”
说到这里,温迪对钟离眨了眨眼睛,调笑道:“所有的摩拉都是你的血液组成,难道这位摩拉‘组成’的富人还入不了你的眼吗?”
“我记忆里从来没有‘富人’的任何记忆,但在刚刚——”
礼花炸裂地声音响起,五颜六色地华缎争先恐后地从礼花炮里芬涌而出,人们热烈地欢呼着,庆祝着蒙德佳酿节。
“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你知道的,这种节日就是和嘭嘭响的礼炮和五彩缤纷的绸带,或许你还想来点美酒。”
各种各样的活动挤满了这片小小的区域,钟离只是无趣地喝着温迪刚刚塞给他的蒲公英酒,温迪早就不知道浪到哪里去了,现在这小小的一方天地只有他一人,他倒也不介意大醉一场。
“钟离先生?”空有些震惊地看着眼前的钟离,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酒水润湿了唇瓣,原本遮掩地很好的痕迹大喇喇地暴露在皮肤上,薄薄的红晕笼罩着整个眼眶,空甚至在那双眼睛中看见一层细腻的雾气。
唰地一下,空的脸色红了大半,旁边的派蒙因为喝了太多的落落梅酒东倒西歪地撞到空的背后。
往常敏捷的空这时候像是被人施加了定身手术,任由派蒙一个重物落地栽倒在地上。
“是,旅行者啊。”
钟离有些迷迷糊糊地抬起眼,随后又准备再倒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