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托给出建议。
“卡莲会坏了天命的研究，我建议让卡莲离开天命都城。”
“起码她不知道，实验地点的确切地点。”
“律者终究是个麻烦。”
大主教沉思。
奥托说的不错，卡莲留在天命都城也不是是个事...
“把她安排在钦察草原附近的国家吧。”
“我们拦不住她，先把她支走。”
“奥托...你留在天命继续参与研究，天命能用的人太少了。”
“至于卡莲...”
大主教在思考。
“吴罕东...不行，他自己的计划需要他。”
“奥托需要做研究...”
“...”
大主教想起了他的嘲讽。
“偌大的天命，竟然全是饭桶。”
“...从圣养院挑选几个，让孩子陪伴卡莲。”
奥托问。
“孩子？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大主教说道。
“派点人跟随，选择孩子是因为是天命救了他们。”
“...而且卡莲问他们也问不出什么。”
“派去的人，必须是不知情但忠于天命的工具。”
“下去吧，奥托，你还有研究要做。”
奥托告退。
巨蛋说话。
“我要卡莲的核心。”
大主教问。
“你动了卡莲，而我失去了两个助力。”
“这交易，不划算。”
巨蛋思考一会说道。
“我会让崩坏定点清理君主国。”
“最迟2年后，自己一定要吃了卡莲的律者核心。”
大主教沉思。
现在一切要素都齐了。
动乱的工具，合适的踏板。
巨蛋已经加入...剩下的就是天命内部改革。
虽然有些对不住跟随自己多年的老家伙们。
但...还有什么比至高无上的权利，更诱人的吗？
至此动乱之年开始。
也是双重地狱的第一重。
末日四骑士。
战争与饥荒。
所有人都是灭世曲调的音符。
无论和谐，不和谐，人的生命在于运动。
而指挥家天命教会，会让这份曲调蹂躏欧洲大陆。
...
1475年9月13日。
吴罕东回到天命都城。
“回来有些晚了。”
“...先去找奥托吧。”
阿波卡利斯家。
地下实验室。
吴罕东进门就闻到了空气中的提神药物。
以及一眼就看到了一具...
没救了。
崩坏能已经对尸体造成了破坏。
“这个实验样品还有用吗？”
疲劳的奥托回答。
“没用了。”
咔嚓一声。
奥托回头。
吴罕东结束了样本半死不活的痛苦。
吴罕东叹气。
“我说了，拿无辜之人做实验是天命的事情，我管不着。”
“但下次注意一点，地狱的画面出现在自己面前，多少还是有点反应。”
奥托问。
“你回来的比预计的还要晚。”
吴罕东吐槽。
“还不是这逆天地理环境。”
“按照石板上的数据，我发现欧洲需要很多很多地理改造。”
“而且，一些改造需要去欧洲外面。”
“我只能说气候问题的变化太无常了，只能控制小范围影响。”
“总的来说，依靠群山影响气候的计划破产了。”
奥托思考一会说道。
“别改造过头了，不是人人都和你一样操控大地。”
“凡人搬山很难的。”
吴罕东问。
“卡莲呢？怎么不见你和她一起。”
奥托回答。
“为了防止卡莲干涉实验，她被送到欧洲边境了。”
“大主教给我每一个月放一次假，一个月就能陪伴卡连一天。”
吴罕东问完离开了阿波卡利斯家。
之后问大主教卡莲怎么样了。
然后专心造路和天命改革。
哦，还有和明帝国的商业合作。
...一堆麻烦事。
1476年2月27日。
神州太虚门。
山君听了赤鸢的意见，以后休眠就在太虚山休眠。
这样也方便。
不过...
林朝雨，山君很喜欢这孩子。
温柔（程凌霜：我特么。）
顾家（程凌霜：...）
重要的是孩子不会饿死。（程凌霜：(〝▼皿▼)大就了不起？）
（马彦卿：呃，师兄说过，有些时候太小了确实有问题。）
（这东西与胖瘦无关，纯属天生的...）
“师兄讲过的，师姐你也看开一点吧。”
马彦卿看着程凌霜买的东西。
“师兄说了，是药三分毒。”
“而且...”
马彦卿不敢继续说话了。
金丹和神音，已经说明了，程凌霜现在的身材是自己基因的完美状态。
师兄说过，金丹算是自我生长的保险。
主要是用来抵御神音的副作用。
讲课的时候，说过，大家的身体尤其是女人。
从出生就决定了的。
侧面说了，平的终究是平的。
师父稍微有点起伏，但师姐...
马彦卿还没注意到程凌霜的表情已经黑了。
“彦卿，你身上有虫子。”
马彦卿疑惑。
“虫子？什么虫子？”
轰！
马彦卿瞬间被打飞失去意识倒地。
程凌霜甩了甩手。
“多嘴，罚你睡会。”
程凌霜回头看看自己买的东西。
“...为什么我这么平啊？”
“太虚镇上我就没见过跟我一样的...”
程凌霜生气，拿出自在剑。
直接把自己买的东西全砍成整齐划一的碎片。
“...”
自在剑点火。
然后程凌霜自闭去了。
看着这一切的山君，打了打哈欠。
继续睡觉。
7月。
他回来了。
只不过，太虚门众人听说吴罕东回来的时候。
大家都很尴尬。
吴罕东现在在给天命做事，目前以使者的身份访明。
“...”
朝廷之上。
明皇帝看着眼前的天命使者...
有点绷不住但一切还是按照程序来。
在早朝结束后。
凌霜和朝雨私自和吴罕东见面。
“...”
“为啥不说话？”
“...”
“...”
三人都不说话，唯一说话的还是凌霜。
但凌霜见吴罕东和朝雨不说话也不说话了。
吴罕东开口。
“...所以，你们怎么找我了？”
林朝雨说道。
“你母亲醒了。”
吴罕东有点发愣。
“朝雨你说什么？”
程凌霜疑惑。
“我们给你寄书信了啊...”
吴罕东尴尬。
“呃...在天命要干的活太多了，我可能忘了看信...”
但其实是因为太多信件了。
各种没说自己是谁，让吴罕东过去。
结果就是吴罕东对这种不说自己是谁的信件，连带信件本身没什么耐心。
纸张文件一堆...实在是疲劳死了。
吴罕东和跟随的使团说了一声日程推后一天，就跟着凌霜和朝雨回太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