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小镇所有的出入口被安排了我们的人日夜巡防,他也许可能一个能逃走,但是带上另一个人绝对跑不出去。”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两个人陷入一阵沉思,史不全的计策是成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和对手对着干,就算不是很正确也不会错到哪里去,就像掷骰子猜大小一样,当你不知道压哪一边恰巧身边又有一个运气非常差的人的时候,不用多想,跟着他对着下,准没错。
正在两人思量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镇长和佩蒂父亲带着警察正在和里德家的佣人理论。
“本镇长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这是在妨碍公务,再不把门打开我们就把门砸开,到时候告你妨碍公务罪,关你几年。”
“镇长大人,您不要为难我一个老迈的佣人了,我要是把门打开了那后果还不如去监狱里蹲几年呢。”
“出什么事了,谁会把我里德家忠诚的佣人关进监狱呢”里德只身一人从房子里走出来,并不见培根的身影。
“噢,我说是谁呢,原来是镇长大人啊,怎么几天不见你就降职了呢,是镇长的椅子坐的不舒服想要换换警长的椅子坐吧。”
“少在这阴阳怪气说风凉话,现在是非常时刻,由本镇长统领小镇所有警力,现在怀疑你私藏外来者我们现在要搜查你的房子。”
“我里德的房子岂是能随便搜查的吗”
“少废话,我带来的警察全部是我亲自筛选的,没有你那些狂热的追随者,今天我搜定了,看好了这是搜查令。”镇长亮出搜查令时一脚踹向里德家黑色的铁大门,这位镇长虽然脾气暴躁但是也算有粗有细,这次带来的警察全都是他亲自筛选的,这个队伍里没有里德的追随者,而里德一旦没了他的追随者的话在这么多警察面前他就只是一个光杆司令。
随着镇长的一脚猛踹,黑色得铁质大门应声而倒,除了包围房子的警察外其余人全部冲进了里德的房子。
这就像瓮中捉鳖一样。
很快就有结果了,密室里的培根被一众警察带了出来,看来这个密室连霍伊尔家的地下室都不如。
“镇长大人,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培根是我的客人,难道就不允许我里德家有客人来访吗”
“这些人来访你的客人都是什么人大家心知肚明,我是特意等那些来访的客人都离开了才来你这儿的,这应该是给足你面子了吧,只不过没想到还有一个客人不愿意离开。”镇长讽刺起人来也非常犀利。
“哼,就算是那又怎样,培根又没有犯罪,你们没有权利带他走。”
“是吗,我们在朱迪警长家发现了一把飞刀,一把形状奇怪但染着血迹的飞刀,而上面的血来就是你这个客人培根的血。”史不全的那记飞刀果然打中了培根。
“我现在就要带他走,然后好好问问,是谁指使他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