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杉杉不服气地怼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呆在这啊，这不是被他们拽住了。”

方柔不想再惹事，拉着韩杉杉往外走。

走到顾瑞申身边，顾瑞申侧身拦在方柔面前，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方柔：“你们下手够狠的啊？”

方柔侧抬头，斜眼看向顾瑞申，小声说了一句：“他们自找的。”

程康躲在顾瑞申身后，添油加醋的补上一句：“你小心点，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有你好看的。”

方柔逼近一步，通过顾瑞申的肩膀靠近程康，轻声道：“你小子，我警告你，你说话跟我客气点，你要是再口无遮拦，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说完瞪了一眼顾瑞申，步步紧逼地说：“不想让自己的小弟出来丢人，最好教他点本事，尤其是礼义廉耻方面。”

“不劳你费心。”顾瑞申对眼前的方柔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

平时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要么是社会上穿着性感的辣妹、要么是领导家小家碧玉的清纯小妹、要么是有钱人家被娇生惯养、脾气火爆又目中无人的女生。

没有一个像方柔一样，外表柔弱还带些英气、声音柔美还令人畏惧，明明女儿身打起架来比男人还强悍，没有人可以欺负的样子；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方柔刚才的一举一动都深深地吸引着顾瑞申。

方柔和韩杉杉刚要离开，又被顾瑞申伸出手拦住了。

两人看着顾瑞申，说：“让开。”

顾瑞申笑了笑，半低头，右手半握拳在嘴边做了一个干咳的慢动作，接着再用他那双轻狂的眼神看向俩人，轻声道：“把人打成这样，你们俩确实还不能走，因为这件事还没有处理完。”

韩杉杉生气地质问说：“你说不让走就不让走？警察都让我们走了，你算老几，难道不听警察的要听你的？”

“哪位警察说让你们走了？”随着说话声音看过去，是派出所所长。

顾瑞申头都没回，就把手放下了，因为他知道是谁在说话，也知道这个人正在向着他们的一方说话。

方柔和韩杉杉没有回答所长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所长的意思是我们还不能走？”

“没错，你们双方还没有达成和解协议，你们现在不能走？”所长严厉的说着话，好像他自己可以做主一切似的。看着张狂的样子，平时没少作威作福。

方柔和韩杉杉互相看了一眼，知道碰上个乱作为且滥用权利的派出所所长，在这种品行下，公正是没法得到实现的，与其跟他浪费口舌，不如看他怎么办？